駱風棠滿頭黑線,他大步過來拉起她的手就要往洗浴室。

    “幹嘛呀?”楊若晴問。

    駱風棠道:“別鬧,洗了。”

    楊若晴抓住門框,死活不進去。

    “哎呀,人家不洗嘛,你就讓我這麽玩玩嘛,”她道。

    “咱這出去,肯定有人盯梢啊,我這樣打扮也省了方便。”她又道。

    駱風棠沒轍,隻得隨了她。

    跟周副將那裏交待了一聲,兩口子跟兩兄弟似的,步行朝著天海郡最熱鬧的大街那邊而去。

    “這天海郡跟慶安郡其實也沒啥區別嘛,都是買,賣,一樣的熱鬧。”楊若晴一路走一路看。

    駱風棠雖然視線直視前方,但眼角的餘光,還有全身的感官都在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時刻都不敢鬆懈。

    “去哪裏吃?”駱風棠問她。

    楊若晴道:“昨日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那條街上好像有一家戲樓子,咱去那裏邊聽戲邊吃吧。”

    兩人很快就找到了楊若晴說的那家戲樓子,進來後發現裏麵高朋滿座,一樓的正中間搭了一個高台子,上麵已經鑼鼓喧天,兩個小生在上麵咿咿呀呀的唱著。

    兩人在二樓靠近圍欄的地方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點了兩個小炒,兩個鹵拚,一份點心,一壺茶。

    “那是在唱啥?咿咿呀呀的,調子跟咱家那邊聽的戲曲調子不一樣啊。”

    駱風棠喝了一口茶,又掃了眼底下的戲台子,問道。

    楊若晴則雙手捧著下巴,饒有興趣的聽著底下唱戲。

    聞言她笑了笑道:“咱家那邊的戲曲是黃梅小調兒,天海郡這邊唱的應該是越劇。”

    對於戲曲這塊,駱風棠不懂。

    他隻知道一兩首,遠不如村裏的婦人們知道的多。

    而且他知道的那一兩首,還是經常聽到哦家裏親娘,大媽,嶽母她們在一起拉家常的時候提到的,每年正月村口唱大戲的時候都要點的戲。

    “台上那兩個人在唱啥?該不會也是在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吧?”他又問。

    楊若晴對他這似懂非懂卻硬要裝懂的樣子感覺搞笑。

    “啥鳥兒哦,他們在唱蝴蝶呢。”她到。

    “蝴蝶?還有這樣的戲曲?”他訝異的問道。

    楊若晴道:“當然是,這是越劇《梁山伯與祝英台》,他們兩個以前是同窗,後來相愛了,最後因為家族的反對不能在一起,再最後兩個人為愛殉情,化作一對蝴蝶飛走了。”

    駱風棠睜大了眼,視線落到台上的二人身上,“故事很感人,隻是,他們兩個好像都是男人吧?”

    楊若晴挑眉,指了其中一個道:“那個是梁山伯,他是男的,祝英台是個女的,女扮男裝去念書。”

    駱風棠恍然。

    楊若晴接著道:“他們兩個正在唱的是十八相送,這個愛情故事不錯,跟咱老家那邊經常聽的天仙配有得一拚。”

    駱風棠點點頭,端起茶碗來,學著楊若晴的樣子聽戲。

    說是聽戲,但是他的眼睛卻不時看向楊若晴。

    媳婦這女扮男裝的樣子,比台上的祝英台還要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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