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年不一樣了。

    小寨主從東麵弄來了大批的糧食和果蔬,帶著大家在梯田裏種下了稻穀,安排那些老弱土匪,又或者有農耕經驗的土匪們打理。

    身強力壯的抽掉去前麵練兵。

    很多土匪從前都是窮苦人出生,被逼得沒法子才躲到山裏來,對老家的父母妻兒的掛念也是從未間斷過。

    從前山寨裏的規矩是一旦做了土匪,就永遠不準回去。

    一旦發現那就是壞了規矩,即便你偷溜回家看望親人沒被官府逮住,回到山寨也是要打個半死的。

    但小寨主卻推出了一條新規定。

    土匪們可以定時回家探親,條件許可的,還可以把老家的爹娘妻兒接到山裏來。

    於是,山寨後麵的梯田,菜地,果園,魚塘,桑樹,全都有人打理了。

    春天播下了希望的種子,夏天當外麵正在鬧蟲災和幹旱的時候,這山裏卻是風調雨順。

    秋天的時候,外麵顆粒無收,戰火四起。

    這山寨裏卻是迎來了豐收,瓜果飄香,魚兒肥,豬兒壯。

    大家夥兒自給自足,自力更生,竟然都不需要下山去搶劫,做那種損陰德的營生了。

    而且,小寨主還幫著一位護法,輾轉著找到了護法以前逃難時走失的妹妹。

    妹妹接回了山寨裏,嫁給了護法的一個好兄弟,等到過完年,山寨就要迎來第一個本土孕育,本土出生的新生命了。

    山寨前麵的某一座小院裏。

    雖然時令已經是‘大雪’之後,但這小院裏,卻依舊是鳥語花香。

    其中的一間雅致且書香氣息濃鬱的寢房裏,穿著一身白色綢緞直綴,袖口和衣領口皆鑲嵌著銀狐毛的少年正在書桌邊伏筆疾書。

    光是看身量,或許會以為這孩子已經九歲了,但實際上,他七歲還差幾個月。

    一張稚嫩的臉,五官俊美得幾乎沒有半點瑕疵。

    很骨幹的手指握著毛筆,在潔白的紙張上揮灑自如,寫出來的字卻遒勁有力,霸道卻並不張揚,內斂則底蘊深厚,俊秀則剛猛十足。

    當然了,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哎呀呀,寨主真是牛逼,這字寫得好!好哇!”

    書桌邊,一個大胡子的漢子伸長著脖子,紅光滿麵的讚道,還豎起了他那跟水蘿卜一樣的大拇指點讚。

    站在大胡子身旁的,還有一位穿青色衣裳,頭頂帶著平頂四方巾的男子。

    這男子跟大胡子不一樣,大胡子一身的匪氣,這男子則一股子書生氣。

    聽到大胡子的誇讚,書生氣的那個抬起手裏的扇子捂住嘴角一笑。

    “大胡子,你誇我們寨主的字寫得好,那敢問好在何處啊?你且說仔細一點嘛,不然,誇的一點都不真誠!”

    聽到書生這話,大胡子瞪大了眼,扭著脖子道:“好就好,一眼瞅上去看得舒服就是了,哪來那麽多名堂?”

    書生又笑著道:“凡事好,皆有好的緣由。你不說個六六七七來,顯得這誇讚不真誠,像是拍馬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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