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知父皇身體康健,並無大病。”

    “這一切,必定有蹊蹺,我於是帶了一支親衛隊星夜奔馳趕回京城,”

    “可是,全城戒嚴,不讓我進城,甚至都不讓我參加父皇的出殯大禮。”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半個月前,這個人渣便得到了儲君印,已執掌東宮。”

    “而這些消息,一直被封鎖,我被瞞了半個月。”

    “原本屬於我的皇位,沒有了。”

    “疼愛我的父皇,也暴斃了。”

    “我想要最後送父皇一程,他都不準。最後,還得多虧老鎮國公出麵,才讓我得意進城參加出殯禮。”

    “事情的結局就是,我以為這個畜生,他已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東西,該收手了吧?”

    “可是,他沒有。”

    “他忌憚我手裏的兵權,在出殯禮尚未結束的時候,便使了一計,讓剛剛平定下來的西域某個小國再次動亂。”

    “給我扣上了勾結西域小國,試圖舉兵謀反的罪名,沒收了我的兵權,並將我收押進了天牢。”

    說到這兒,黑袍男子忽然扯開自己身上的黑衣,讓自己的肩膀和胸膛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看到這裏沒?他用鐵鉤,穿透我的琵琶骨,浸泡在齊腰深的水裏,每一天的抽打我,折磨我。”

    “從精神,到**,雙重的摧殘。”

    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黑袍男子肩胛骨附近的那兩處猙獰的疤痕上,十八年過去了,這傷疤看起來,依舊讓人觸目驚心。

    猶可想象當時鐵鉤穿透時的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痛。

    就連戰神齊星雲,都忍不住眉眼緊皺。

    皇室雖然親情淡薄,但是,隻要是人,都是有一定的屬於人類的感情的。

    為了那麽一個皇位,兄弟反目,手足相殘,這些都可以理解。

    但是,對於在爭奪失敗中的皇子們,最多也就是軟禁,讓他終身失去自由罷了。

    好吃好喝好穿好用的,依舊還是不會短缺。

    像這樣,關在水牢裏,還用鐵鉤穿透琵琶骨,這是極刑中的極刑。

    成王敗寇,有時候勝利者也該要有勝利者的氣度,善待俘虜。

    想到這兒,齊星雲忍不住往齊皇那邊看了一眼。

    倘若這一切當真是出自父皇之手,可見父皇實在是……

    黑袍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將齊星雲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個人,毫無半點王者氣度,心胸狹窄,睚眥必報。”

    “他搶奪了我的皇位,還要那麽虐待我,我求過他,求他給我一刀痛快的,他都不給。”

    “這樣的一個人,如此的品性,他配坐那把龍椅嗎?”

    黑袍男子一邊將身上的衣袍整理好,然後,他從身後拔出了一把寶劍,在手裏劃了一個劍花後,劍鋒直指齊皇。

    “今日,我王者歸來,這筆新仇舊恨,必要討回!”

    “畜生,受死吧!”

    黑袍男子一聲怒喝,身形猛地而起,手裏的劍直逼齊皇的眉心。

    齊皇眼睛直直看著那黑色的劍尖,整個人如同泥雕木塑。

    然而,就在這時,齊星雲也動了。

    他用手裏的寶劍為擊退了黑袍男子的刺過來的那一劍。

    “但凡我有一口氣,絕不會讓你傷害我父皇!”齊星雲捂著胸口,喘著粗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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