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個死鬼,你幹嘛呀?”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佯怒的嬌嗬他。

    那日鬆嘿嘿一笑:“管她誰跟誰結婚,都跟我無關。”

    “眼下,老子最做的事,就是睡你!”

    “那日鬆,你個臭不要臉的流氓!”

    “哈哈,你喜歡流氓?成,那等會我就使勁兒睡你,讓你嚐嚐啥叫真正的流氓!”

    然後,他抱起她,心撩火急得衝進了廂房,丟在床上。

    這一個下晝,外麵飄著紛紛揚揚的小雨絲兒,村裏大多數人家都窩在家裏睡午覺,或是做針線活。

    沒有人來打攪這裏的好事……

    綿綿細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等到雨徹底停歇,日頭重新普照大地,已是三天後。

    吃過早飯,把駱寶寶交給了拓跋嫻和蕭雅雪帶,楊若晴換了身衣裳。

    她今日要跟駱風棠一塊兒趕著馬車去了鎮上,阿豪也會趕著一輛馬車,跟在後麵。

    後天就是楊若蘭跟阿豪成親的日子了,這兩天喜帖全部發了出去。

    後天辦酒席,初步估算有七八桌酒。

    所以今天,楊若晴得去鎮上采辦酒菜的食材。

    幹貨和便於保存得食材,可以先帶回來。

    魚蝦,肉等鮮活,直接去找鎮上的幾個供貨商談。

    那幾個供貨商,跟楊若晴合作了好幾年了,一直是鎮上天香樓穩定的供貨商。

    剛到院子門口正要上馬車,身後突然有人喊她。

    扭頭一看,是劉氏,正從村口那邊跑著過來,已經跑過了塘壩,正朝馬車這邊跑來。

    楊若晴眉頭微微蹙了下。

    自打上回楊若荷失蹤兩天兩夜,劉氏急得抓狂,當著譚氏的麵說了不該說的話,額頭上被譚氏用剪子戳了一個血洞後。

    劉氏是又負傷又著急,兩下一夾攻,劉氏病倒了。

    這一病就病了好幾日,吃餃子的那天,都沒見她過來蹭餃子。

    怎麽今日過來了?

    難道又是為了楊若荷?

    腦子裏剛轉過這個彎兒,劉氏已跑到了馬車邊上。

    跑得太快,臉都漲紅了,整個人站在那裏嘩啦啦喘著大氣,腰都挺不直。

    “四嬸,啥事兒啊?”楊若晴問。

    劉氏拍著胸口,道:“晴兒,你們是去鎮上不?去酒樓不?”

    楊若晴點頭。

    劉氏道:“那敢情好,幫我捎個口信給你四叔。讓他回村喝喜酒,一定要把荷兒也帶回來。”

    楊若晴看了眼劉氏:“帶回來,四嬸你確定你能管得住?不怕再出幺蛾子?”

    劉氏怔了下,破天荒的沒有跟楊若晴這吵架,而是抬起袖子來擦拭了下眼眶。

    “晴兒啊,你如今也是當娘的人了,你該清楚四嬸的心啊!”劉氏道。

    “荷兒再怎麽不靠譜,我再怎麽打罵,嫌她煩。”

    “可這離開我身邊好幾日,我就不是滋味了。還是惦記得慌,就想著多瞅幾眼……”

    劉氏頭一回沒有嬉皮笑臉的說話。

    而且還說得這麽真誠,倒真讓楊若晴有些意外了。

    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於是道:“今個我是去采辦辦喜酒的東西,四嬸你莫哭哭啼啼的不吉利。”

    “你剛才說的話,我定會給四叔那捎帶到的。”

    “至於四叔到時候帶不帶荷兒回來,就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就傳個話。”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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