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完全不怕四叔會給劉氏撐腰,而且,這腰杆壓根就撐不直啊。

    半個時辰後,楊華明沒有過來,劉氏也沒過來。

    楊若晴本打算過去,可是駱寶寶白天玩累了,纏著她哭鬧。

    於是隻得先給孩子洗澡,哄她上床睡覺。

    等到駱寶寶睡著了,拓跋嫻又做好了夜飯。

    楊若晴於是又吃了夜飯,飯桌上,把白日裏發生的事跟駱風棠那說了。

    “我等會夜裏還要去一趟老宅,找我四叔說這個事,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她道。

    “尤其是那條愛咬人的狗,更不能就這樣放任自流。”

    “能咬第一回,就能咬第二回,這可不是小事!”她再次道。

    聽完她的訴說,駱風棠認真想了想,道:“晴兒啊,要我說,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

    “啥?”

    楊若晴訝了下,夾在筷子頭上的一粒花生米都險些掉到了桌上。

    “棠伢子,你是在幫我四嬸和荷兒說話嗎?”她問。

    眼底,掠過一絲慍怒。

    駱風棠看得清楚明了,他頓時有點緊張。

    “那啥,晴兒你別多想,我怎麽可能幫別人說話,而不維護你呢?”他忙地解釋道。

    “我隻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的。”他接著道。

    “大寶就是受了點驚嚇,小朵的傷勢也穩住了,而荷兒和飛飛那邊,該打得你也打了,該摔的,你也摔了。”

    “這口氣,我看也出的差不多了,再去跟四叔那裏說這個事兒,四叔必定會再嚴懲荷兒的。”

    “落在別人的眼中,就變成了咱得理不饒人。有理,反而落了個無理霸道。你說是不是?”他問。

    楊若晴認真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在理。

    “那倘若,我四叔被四嬸吹了耳邊風,也跟著一塊兒過來說這個事兒,那可就別怪我接著掰扯了。”她道。

    駱風棠道:“四叔是個男人,他深明大義,應該不會的。”

    楊若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一直到快要睡覺的時候,劉氏都未能將楊華明帶來跟楊若晴這找場子。

    “咋樣?我就說四叔是個深明大義的男人,不會跟著四嬸一塊兒起哄吧?”駱風棠跟楊若晴這道。

    楊若晴點點頭。

    四叔肯定會對那條狗采取一定的措施的,栓起來?

    這條路是行不通的,因為以前就做過。

    可是栓不了幾天,楊若荷就會心疼飛飛沒自由,而偷偷把它放了。

    最好的法子是,四叔把飛飛帶去鎮上酒樓得了,栓在後院,既能看家護院,又能吃飽喝足。

    “晴兒,咱睡吧。”駱風棠提議。

    楊若晴點點頭,剛脫掉衣裳躺到床上,還沒進睡眠狀態,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難道是來了?”楊若晴翻身坐起。

    駱風棠道:“莫慌,我去看看再說。”

    駱風棠出了屋子,很快就又回來了,臉色有點怪異。

    “是嶽父,嶽父讓我們去一趟隔壁院子,四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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