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頭點點頭:“回頭等蘭丫頭好了,我得親自去他們幾家拜謝啊,救了我老楊家孫女的性命啊,是大恩人!”

    聽到老楊頭的話,孫氏點點頭,想起之前水塘邊的事,婦人還是一臉的後怕。

    “爹,蘭丫頭這會子咋樣了?我能進去看看她不?”婦人又問。

    老楊頭視線落在孫氏手裏端著的生薑紅糖水上,道:“福伯正在給她把脈,等一下福伯就出來了……”

    話音還沒落,鮑素雲和劉氏就簇擁著福伯出來了。

    老楊頭還有那邊的小老楊頭趕緊圍了過去,跟福伯那詢問起楊若蘭的情況。

    福伯臉色有些凝重:“這閨女本身就身嬌體弱,上半年滑胎損毀的元氣,至今尚未真正還原。”

    “從她的脈象和氣色來看,這段時日,體內虛火旺盛,心煎疲累。”

    “如今這天氣轉寒,又在池塘水裏浸泡太久,寒氣入體頗為深厚。”

    “雖說性命暫是撿回了一條,可後續少不得還要大病一場。”

    “我先為她開些馭溫驅寒的藥,先吃著,回頭視情況再定。”福伯道。

    “好好好,你說咋整就咋整,老五啊,你跟福伯去抓藥,那藥錢先記著,回頭找你二哥那報銷!”老楊頭吩咐。

    楊華洲哭笑不得。

    “不就一副藥錢麽,撐死了幾十文錢,我給我侄女添了也窮不死我!”

    楊華洲道,順手接過福伯手裏的醫藥箱,跟著福伯抓藥去了。

    這邊,老楊頭,小老楊頭全都進了屋子去看楊若蘭。

    老楊頭還順手將孫氏手裏的那碗生薑紅糖水帶進屋去了。

    孫氏站在門口,也想進,被劉氏拽到一旁。

    “三嫂,有大發現!”劉氏眼睛亮晶晶的,臉上因為激動而紅通通的。

    孫氏怔了下,這時,鮑素雲也跟了過來。

    跟劉氏的興奮和激動截然不同,鮑素雲則是一臉的凝重,眉頭緊鎖著。

    孫氏見狀,心裏掠過一絲狐疑。

    “啥情況?”她問。

    剛問出口,劉氏的眼睛就更亮了,似乎就在等著孫氏發問。

    “三嫂,先前你去煮紅糖水,我和五弟妹幫蘭丫頭換衣裳的時候,你猜我們在她身上瞅見了啥?”

    劉氏壓低聲問。

    孫氏搖頭:“到底啥?你甭賣關子,趕緊說吧!”

    劉氏撇了撇嘴,興奮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她個頭比孫氏要矮半個頭,於是踮起腳來貼著孫氏的耳朵,小聲嘀咕了幾句。

    “啥?”

    孫氏大愕!

    驚得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了眼眶。

    “你們……當真沒瞅錯?”她問,聲音微微發顫。

    劉氏撇撇嘴:“切,我們可都是過來人,娃都生了好幾個,那方麵的事兒還能瞅錯?”

    “三嫂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問五弟妹呀,當時她也在邊上,她也看見了。”劉氏道。

    孫氏轉而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鮑素雲。

    鮑素雲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那些痕跡……四嬸猜測的應該錯不了。”

    “豈止是錯不了哦?”一旁的劉氏又忍不住搭腔了。

    “一看就曉得,還玩得很凶猛呢,這哪裏是****啊,簡直就是虐待,不把女人當人啊!”

    “胸口這裏,嘖嘖,那牙印兒一個接著一個,好家夥,都破皮了呢,是真咬啊!”劉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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