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村婦們,一個個全都在那拍楊若蘭的馬屁。

    明明是做妾,還是排名第十九名,可是村婦們都是恭維的喊楊若蘭為:“那日夫人……”

    楊若蘭對這個稱呼很是受用。

    她的目標,就是衝著‘那日夫人……’去的。

    被眾星拱月著來到了楊若晴所在的女眷們這桌。

    楊若蘭的視線落在楊若晴的身上,目光帶著炫耀。

    死胖丫,你嫁的男人不過是一個邊陲之地的將軍而已。

    我嫁的男人,可是大遼第二大城池,中京城的貴族,霸主。

    我楊若蘭一點都不比你差呢!

    楊若蘭的這些小心思,楊若晴全都看在眼底,卻沒往心裏去。

    對這種隻知道靠皮相來取悅男人,又靠炫耀男人來跟別的女人比的人,太膚淺了。

    跟這種膚淺的人計較,那是自虐。

    楊若晴從來就不是一個自虐的人,所以麵對楊若蘭那炫耀和挑釁的目光,她權當看不到。

    甚至,唇角還勾起一絲輕蔑的弧度。

    看到楊若晴這副樣子,完全不是自己預料中的那樣,楊若蘭氣得暗暗咬牙。

    突然,一計上心頭。

    楊若蘭拿起手裏裝著糖水的酒杯,朝楊若晴舉了過來。

    “晴兒妹妹,姐姐過兩日便要去北方了。”

    “從此後,我們姐妹不曉得再見是何年何月。”

    “姐姐敬你一盅,從前咱姐妹之間的小不快,就都隨著這一盅酒煙消雲散吧?”

    “我先幹為敬,妹妹你隨意……”

    楊若蘭說著,拿起手裏的酒盅,仰頭果真一飲而盡。

    這邊,楊若晴聽到這話,倒是有點驚奇。

    楊若蘭這是在主動求和?

    難道她知道了她身為那日鬆一族的族長身份?

    不可能。

    上一瞬她還能炫耀的目光瞪自己來著呢。

    再說了,自己身為族長的事,她可是對那日鬆和閻槐安那裏下了死命令,不準他們兩人跟村裏人透露半分。

    包括楊華忠和孫氏在內。

    所以,楊若蘭就更不可能知道。

    “姐姐始終是姐姐,如今又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跟我這個苦主妹妹道歉。”

    “這酒,我自然要喝,而且還要喝三盅。”

    楊若晴說著,拿起麵前裝著燒刀子的酒盅,一飲而盡。

    在眾婦人們驚訝的聲音中,楊銳那個又一口氣喝下了兩盅。

    拿第三盅的時候,楊若蘭突然朝楊若晴伸出手來,試圖抓住她的手臂。

    嘴裏,還在溫婉溫柔的道:“哎呀妹妹,這可是燒刀子酒,不能喝那麽急呀,啊……哎呀……”

    在楊若蘭的手眼看著快要抓住楊若晴手臂的當口,楊若蘭整個身子突然往楊若晴身旁栽了下來。

    這是要摔倒的節奏啊?

    楊若晴眼疾手快,正要伸出手去扶,一個身影在眼前晃了下。

    隨即,楊若蘭整個人都被那日鬆給擁進了懷裏。

    “蘭兒你沒事吧?”那日鬆一臉緊張的問。

    目光卻下意識往楊若蘭腹部瞟了一眼。

    楊若蘭把握住了那日鬆的擔憂,於是我在他懷裏一臉驚恐,還很委屈的道:“夫君,不是你扶得及時,方才我就被晴兒妹妹給推倒在地了。”

    “啊?”

    那日鬆怔了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向楊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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