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突然笑了:“走!”
“好!”
他應了聲,駕著馬跟在她身側,兩人一起離開。
在路上,他告訴楊若晴寧肅已經帶人過來接了。
他把兄弟們交付到了寧肅的手裏,這才返身去尋她。
很快,他們兩個就跟前麵的寧肅一行匯合了。
寧肅隨行的兵士中,帶了軍醫,正跟受傷的兄弟們就地處理傷口。
兩個人翻身下馬,楊若晴先是去看了下王陵。
王陵的情況被穩住了,沒有性命大礙。
部隊啟程回軍營,駱風棠卻執意要送她回客棧。
被她拒絕了。
“你的傷很重,我手頭沒藥,客棧也沒有,你現在趕緊跟他們一塊兒回軍營處理傷口去!”
“可是——”
“沒那麽多可是,是男子漢就幹脆一點!”她低喝,打斷了他的話。
他看著她,眼神裏都是不舍和眷戀。
都沒跟她好好說句話呢,這就又要分開了?
把他眼底的東西看得清楚,她又不忍心對他這麽凶了。
語氣稍緩了幾分:“你聽話,趕緊回去處理傷口。”
“隻要咱都活著,還怕沒機會見麵和說話麽?”她哄道。
聽她這般說,他這才點了點頭。
“晴兒你等我,待我弄好傷口就去客棧找你!”
臨走前,他再次叮囑。
她笑著輕輕點頭,“去吧,我等你!”
在鎮子外麵,他們分道揚鑣。
他們回了軍營,而她則回了客棧。
此時,天快要亮了,東方已露出魚肚白。
……
駐地軍營。
當駱風棠攙著受傷的兄弟們進入軍營,晨風,把那一身濃鬱的血腥味吹的彌漫開來。
他記掛著跟兄弟們的傷情,更記掛著在鎮上客棧的晴兒。
埋頭趕路,並沒有留意擦肩而過的某個夥頭軍。
直到他們走遠,身後,那個腰間係著圍裙,手裏領著幾根黃瓜的夥頭軍還是朝他離開的背影張望。
任由雙腳將自己帶回了熟悉的軍營夥房,白老五站在案板前,還沒回過神來。
方才,那個渾身染血的兵是誰?
為啥當那小子一身是血,攙扶著受傷的兄弟們從他跟前經過,
自己會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呢?
那小子的眉眼,五官,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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