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有氣,無論如何沒法待在他懷裏。

    “時候不早了,”她站起身來,“我有點累,想睡了。”說著,她朝病床走去。

    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成功的讓她“睡意”全無,“你應該知道了吧,江之茉暫時不準予被保釋的事。”他這樣說。

    她暗叫不好,光顧著他和駱淸芙,倒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她既跟媽媽碰麵了,肯定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啦,她竟然急著睡覺,沒想到要問他這件事!

    還好她反應夠快,立即恨恨的轉頭:“我被你氣糊塗了,最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你不是說你去解決這件事,為什麽江之茉連被保釋都不可以了?”

    霍炎表示自己很無辜,“我的處理方法是給盧夫人介紹了律師,然後律師告訴我,因為她的行為比較惡劣,暫時不能被保釋。”

    盧靜兒總覺得他的話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具體。

    “那現在怎麽辦?”她問。

    “我會盡快想辦法。”

    “你最好能盡快想到辦法,否則我不擔保我媽會不會打擾到你們下次的晚宴。”她在床上躺下了。

    空氣裏的酸味幾乎能把人的牙齒酸倒,霍炎“呲”了一下嘴,不禁笑了。

    她是在吃醋?

    他為什麽覺得挺開心的?

    “下次的晚宴,你要一起參加。”他在床邊坐下。

    她轉動黑白分明的眸子望住他:“你確定你父母會高興?”你又確定你這話是說得心甘情願的?

    霍炎不以為然:“不管他們高興或不高興,我們的婚禮日期不會改變,你現在就是霍家的準女主人,像今天這樣的晚宴,你是應該出席的。”

    盧靜兒弄不懂他了,這番話是他的花言巧語,說來蒙騙她的嗎?他有什麽必要這樣做?是想她不生氣,繼續期待他們的婚禮?

    那個婚禮,真的是他所期待的?

    她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我想睡了。”她是真的累了。

    “你睡吧。”他柔聲說著,“我在這兒陪你。”

    “於醫生不會同意。”她提醒他。

    “她的同意很重要?”

    她的同意或許沒那麽重要,但她要做的事很重要,怎能允許別人打擾?

    盧靜兒還沒睡著,於醫生就來“清場”了。為了趕走霍炎,她連“孩子若有什麽情況,她不負責任”這種狠話都說出來了。

    霍炎無奈,隻能離開了。

    “於醫生,為了那個研究,您也夠拚的。”

    “你取笑我?”於醫生斜她一眼。

    盧靜兒可以用生命保證:“我對您隻有尊敬,絕無半點取笑。”

    於醫生環抱雙臂,特認真的看著她:“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子宮上為什麽有一道疤?”

    她隻知道自己很無語,為什麽於醫生那麽確定那陰影就是一道疤呢?

    如果那真是一道疤痕,為什麽她的小腹上反而沒有?

    “於醫生,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告訴我答案。”她客氣的說道。

    於醫生勾唇:“總會有那麽一天的!”

    被人篤定曾失去記憶,且一定要幫你恢複記憶,這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盧靜兒還真說不清楚。她要思考的事情太多,暫時沒空理會於醫生。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忽然想到了駱淸芙,她是一流律師,也許對保釋這種事別有見解也說不定啊!

    她不假思索的撥通了駱淸芙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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