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對她說道:“一諾,晚上的飯局取消了,你陪爸爸去吃飯吧!”

    原來他是許一諾的爸爸!

    “一諾,你怎麽不說話?”他疑惑的皺眉。

    她很尷尬,她不是不想說話,但她根本不是許一諾,叫她如何回答?

    “一諾,你還在跟爸爸生氣?”他走進房間,歎了一聲,“一諾,不是爸爸不讓你去,爸爸看出來了,約翰那個人不簡單。”

    約翰?哪個約翰?

    她驚訝的抬頭,想要出聲發問,不料任憑她怎麽用力,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她要問,她必須要問,許一諾和約翰的關係本來就不簡單,她非得問個清楚

    “約翰,約”終於,她能發出一點聲音了,但中年男人卻忽然不見了!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

    哎,她好冷,冷得渾身發抖,牙齒發顫,她又覺得好熱,熱得口幹舌燥、心煩意亂她這究竟是怎麽了?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來幫幫她、救救她

    大概是上天聽到了她的呼喊,一股溫暖漸漸的將她包裹。

    她不冷了,心中的燥熱也減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由心底而發的疲憊。

    顧不上追究這溫暖是從何而來,她在這疲憊中沉沉的睡著了。

    “盧小姐,盧小姐”迷糊中,聽到有人在叫她。

    她想睜開眼,才發覺眼皮沉澀得不行,好不容易睜開來,隻見一個傭人站在旁邊。

    她轉動眸子,看清自己正置身一間房的大床之上,而床頭掛著一個藥水瓶,藥水正通過輸液管一滴一滴流入自己的血管之中。

    “我我怎麽了?”她詫異的問。

    “你重感冒,高燒到四十度,如果今天還不退燒,就要被送去醫院了。”傭人告訴她。

    啊!

    她想起來了,她在混了冰塊的浴缸裏泡了近十分鍾,回到床上時已覺得身體狀況有些不對勁。沒想到感冒來得那麽直接和猛烈,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她抬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還沒仔細感受到什麽,傭人已說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現在已經退燒了。”

    盧靜兒暗汗,那就是不用被送去醫院了她頓時有一種罪都白受了的感覺。

    “不是啊,我還是感覺很不舒服,”她故作一臉的難過模樣,“我的頭很痛、渾身都沒有力氣,哎,我的喉嚨也像火在燒似的”

    聞言,傭人著急了,“你等會兒,我馬上叫先生過來。”

    先生?是霍炎嗎?

    “你等一下,”她立即叫住匆匆往外的傭人,“霍炎也在這裏?”

    傭人停步點頭,“這幾天先生都在這裏,今早上你退燒後,他才去露台小坐了一會兒。”

    傭人的意思是,在她昏迷的這幾天,霍炎都守在床邊?

    那麽,她在昏迷時感受到的那一陣溫暖,也是來自他嗎?

    她順勢翻了一個身,對著身旁空出來的一大片床,隱約中,似聞到一陣熟悉的香味他獨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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