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去紐約,更準確一點說,約翰和紐約根本隻是她的一個謊言而已。

    她回到了療養院,許母的病房。

    她跟醫生和護士打好招呼了,沒讓他們跟療養院的任何其他人透露許母已離開的消息。她要來一個“守株待兔”!

    隻是,不知道要守多久,這隻“兔”才會出現。但她既然決定了,就有耗下去的打算。

    這樣做……也不都是為了霍炎吧,其實她也想要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跟許一諾有點什麽關係,又或者知道許一諾的下落?

    洗漱一番後,她便坐在了病房中,開始第一天的等待。

    今天那個女人是不會出現的,等快遞員來了,她就要裝作很自然的說許母是去檢查了,不能讓快遞員起疑。

    然而,天亮後沒多久,她卻聽到有高跟鞋的聲音往這邊走來。

    什麽情況?是不是她聽錯了?

    她沒有聽錯,腳步聲越發清晰,明明白白是往這邊來了。

    是那個女人來了?

    她的運氣要不要那麽好,這才是等待的第一天……胡思亂想間,腳步聲已在病房門口停下。

    她立即起身,轉頭朝門口看去。

    隻見門口果然有一個女人,手裏捧著一束新鮮的百合。她對這女人很麵生,從來沒有見過。

    但這女人看著她,卻是一臉驚訝,瞠大的眼珠子,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掉出來。

    “你……”盧靜兒想要說些什麽,那女人卻忽地轉身,飛快的跑了。

    這是什麽情況!

    “喂!”她大叫一聲,快步追出去。那女人回頭看了一眼,跑得更快了。

    眼看著她就要跑入電梯,追是追不上了,盧靜兒靈機一動,馬上拿出電話對著那女人的身影按下了拍照鍵。

    雖然畫麵不太清晰,但總算拍下了一個側麵的身影。

    盧靜兒吐了一口氣,看她剛才逃命似的模樣,估計是再也不會來了。如今之計,隻有拿這張照片回去給霍炎看看,或許他能認出這女人是誰也說不定!

    她下飛機時,是第二天的上午,剛打開電話,便接到了駱清芙的電話。

    她也已經傷好出院,從父母身邊回來了,約盧靜兒見麵。

    她的電話打來得這麽巧,盧靜兒沒理由不見她啦。更何況,她也想看看駱清芙的傷怎麽樣了。

    見了麵,駱清芙首先便問她:“去哪裏長途旅行了?”

    盧靜兒就奇怪了,她既沒帶行李,也沒出示機票什麽的,駱清芙怎麽就猜出她去長途旅行了?

    駱清芙很有把握的笑了笑,“我聞到了你身上風塵仆仆的味道。”

    “你是打了我兩天電話都沒通,才猜到的吧。”盧靜兒還真不願意戳破她。

    駱清芙“哈哈”一笑,好吧,不開玩笑了,“事實上,我是找了你三、四天了,都沒找到。”

    “哦?找我有急事?是不是我舅舅的案子……?”她沒忘記駱清芙是舅舅新委托的代理人。

    駱清芙搖了搖頭:“你舅舅的案子咱們在辦公室說,我想說的是,你知道嗎,沈玉蘭正在給霍炎和藍冰籌備婚禮。”

    盧靜兒大吃一驚,有一種離開幾天,世事都調了個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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