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有一個富商姓盧,去年被人謀殺。他的遺產本應分為份,分別留給他的夫人和二個已成年的兒女,但突然又冒出一個私生女,這個私生女就是江之茉。

    謀殺盧姓富商的嫌犯已抓到,近期便將開審,而負責指控嫌犯的正是霍炎所屬的檢察院。

    “霍先生,”她說出自己來找他的目的,“那個嫌犯就是殺死我爸的凶手,我求你一定要讓他殺人償命!”

    霍炎不是不想幫她,但是,“證明誰是凶手是警察的事,”而且,“這個案不一定歸我管。”

    更關鍵的是,“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正無限期休假……”

    她不覺得自己說了那麽多,都是白費唇舌了嗎?

    “不,”江之茉肯定的搖頭:“我打聽過了,檢察院裏最擅長這類官司的檢察官就是你,檢察院一定會讓你負責這個案的。霍先生,”她眼含淚光,苦苦懇求:“我來求你,不是為了想分到多少遺產,我隻希望凶手能夠被繩之以法。我聽說凶手請了兩個頂級律師,妄圖可以脫罪,霍先生,您一定要幫幫我……”

    話到此處,江之茉是既傷心又害怕,忍不住掩麵哭泣起來。

    這樣的傷心,霍炎見過很多,他早已練就不被表象所打動的本領。

    要知道,她能哭,她所說的嫌犯也能哭,還能比她哭得更傷心。然而事實真相如何,他隻相信證據。

    “你還信任我?”他反問,“上一場官司,我就是漏掉了重要證據,讓嫌犯至今未能被定罪。”

    “我信你。”她仍很肯定:“我了解過你的記錄,除了上一場,你幾乎沒有敗績。”

    果然是做過功課的!

    霍炎無謂的輕笑,推門下車。

    江之茉急忙跟上來,“霍先生,你這是答應我了,對吧?”

    霍炎抬頭望了一眼酒店高樓,“你真能讓我見到她再說吧。”

    “你跟我來!”江之茉率先走上了台階。

    霍炎跟著她來到大廳裏的電梯外,兩部電梯幾乎是同時到達,左邊電梯門先開,而且沒有人,他們便抬步上前。

    然而,還沒走到電梯口,忽聽一個女人尖叫道:“賤人,你也敢到這裏來!”

    一個人影掠過霍炎的眼角,直衝上前,一把抓住了江之茉的頭發,便使勁往後拖。

    “賤人,你還敢來,看我不打死你!”女人約五十幾歲,潑辣凶狠,用了全身的蠻勁,把江之茉打得沒法還手。

    “住手!”霍炎立即喝道。

    製止各種犯罪事件的發生,早已成為他的本能。

    老女人被他威嚴的語調嚇了一跳,看清是個陌生人,立即又罵道:“關你什麽事,你什麽人……哎!”

    趁這個空擋,江之茉竟掙脫了她的手,大步往外逃去了。

    “你個小賤人,你別跑,你……”老女人愣了一下,馬上一邊罵,一邊追出去了。

    這……這叫什麽事啊!

    那江之茉不是說帶他去見她的?就這麽跑了?而且,剛才她逃跑的時候,為什麽看著有點流竄犯的氣質……

    好吧,霍炎知道自己的關注點錯了。

    他轉頭看著停留在一樓的電梯,決定自己上樓去看看。

    他大概記得這家酒店的格局,當初媽媽為了吸引貴客,特地在頂樓設置了單獨的一間總統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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