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臉,秀眉擰成了兩道麻花:“霍炎,你說昨晚藥力發作後,她是怎麽解決的?”

    霍炎微愣了一下,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他聳了聳肩,“誰管她?自作孽不可活。”

    許一諾長吐一口氣,“忙活一晚上,有驚無險,總算是完成了預定目標。”

    “還有意外收獲。”卻聽他道。

    她挑眉,請教他的高見。但見他的薄唇上挑,勾起一抹壞笑:“你可以了。”

    她可以了?可以什麽?

    話說間,他已起身,“我要洗澡了,你一起?”

    她的思緒還停在剛在那個問題裏呢,本能的循聲看過來,正對上某人小腹間某個硬腫的物體。她的小臉倏地漲紅,身子立即又縮回被子裏去了,“我還要睡,你自便!”

    “哈哈哈……”霍炎開心的笑著,走入了浴室。

    關上浴室門前,他透過門縫悄悄瞧了一眼拱在被子裏做鴕鳥的她,唇邊的笑意更深。

    其實,他還有一件事沒跟她坦白。

    昨晚的電話突然斷線,是他故意的!他也沒有透過酒吧的玻璃窗看到家裏的車子,他就是在賭她會不會來。

    因為自己的心已被她占據,所以他想得到她更多的在乎。

    他賭贏了。這才是他開心的真正原因。

    許一諾恨恨的捶了一下床墊,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好歹她也是見過各種大世麵的,怎麽到了他這裏,就隻有經常被嘲笑的份了呢!

    真是心塞啊!

    兩人剛回到家,沈玉蘭便迎上來了。她一臉焦急的看著許一諾,仿佛滿肚子的話要說,但見霍炎也在一旁,又有些吞吐。

    霍炎明了,留下一諾在這兒陪她,自己則去書房了。

    “一諾,”他剛離開,沈玉蘭便將許一諾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你問問你的朋友,昨晚上他和琪琪見麵,都發生了什麽事啊?”

    “怎麽了?”她極擔憂的語氣讓許一諾也緊張起來。

    “琪琪今天早上才回來,頭發亂七八糟的,衣服也一團淩亂,渾身的酒味,”最重要的是,“她的神情還癡癡呆呆的,什麽人跟她說話都沒反應!”

    許一諾心中一沉,想到了些什麽,但不太能狠下心來確定。

    “一諾,你能不能問問你朋友啊?”

    她抬起臉,看著沈玉蘭憂心的目光,心緒漸漸回到正常。

    對一個曾經想要自己性命的人,她哪來那麽多的善良心腸!

    “媽,我正要跟您說呢,”她亦是一臉的焦急:“我那朋友早給我打電話了,昨晚上慕琪琪根本就沒去赴約!害他一直等到餐廳打烊,耽誤了一整晚的時間!”

    “啊!”沈玉蘭驚愣不已,“她沒去相親,那她……她去了哪裏?”

    “媽,您別問了。您處處為她著想,我不想您傷心失望!”說完,她便要離去。

    剛走兩步,手臂便被沈玉蘭給抓住了,“一諾,你說清楚再走啊!”聽她這話裏的意思,她明明就是知道些什麽!

    “媽……”

    “你說吧,”沈玉蘭阻斷她的猶豫,“媽這個歲數了,什麽事沒見過!你放心的說,媽承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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