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人鬼大,見到自己個分派給姐姐的東西,姐姐卻又給了旁人,嘴巴一癟,就要哭出來,對付孩子,金秀還是有些方法的,她忙把自己的手帕給拿了出來,朝著十七阿哥晃了晃,“瞧瞧這是什麽?我給你變一個戲法,如何?”

    孩子是喜歡新鮮東西的,見到金秀朝著自己個揮了揮手帕,烏溜溜的眼珠子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金秀雙手翻飛,一下子就把手帕卷成了一隻活靈活現的兔子,將兔子放在了桌子上,“十七阿哥,快看,兔子蹦蹦跳跳,要逃走了!”

    十七阿哥見到那個兔子,眼睛越發的睜大了,伸出手就要去抓,金秀拿起了手帕放在了十七阿哥的手裏頭,又突然一抽手帕的一隻角,那手帕卷成的兔子一下子就動了起來,好像是活了過來,就在十七阿哥的手裏頭一蹦,就跳到了半空中。

    十七阿哥和九公主看的目瞪口呆的,連忙抬頭看兔子去了何處,沒想到那個兔子跳入了半空中,被金秀的手一抖,一下子又變成了原來手帕的模樣,九公主忙笑道,“福晉好厲害,變得一手好戲法!”

    可這永璘就是不高興了,嘴巴一癟就又要哭起來,“兔兔,兔兔!”他含糊不清的著單音節的詞兒,“我要兔兔!”眾人都望著金秀,金秀無法,於是又隻能是將手絹折了一個兔子出來,遞給了永璘,“好生拿著玩吧,別散了。”

    永璘這才心滿意足的拿著那個兔子,被保姆嬤嬤們帶下去了,九公主驚奇的看了看金秀沒有什麽,也跟著下去了,鳴翠有些不好意思,先是謝過金秀剛才施之援手,又,“福晉的手絹過幾日再送回來。”

    “這有什麽,”金秀笑道,“請十七阿哥留著玩吧。”

    金秀陪著十七阿哥玩了一會,鳴翠也不好意思再拿著金秀作筏子,按照她的意思,總是要讓金秀在皇貴妃宮裏頭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抄一遍金剛經才好,但是拿了人家的手軟,吃了人家的嘴軟,現在不管怎麽,金秀都撈了一把,所以鳴翠也隻能是放著金秀先離開了。

    不過臨走前,鳴翠還是交代了差事兒,“福晉回去的路上,先去欽安殿瞧一瞧,到時候這抄寫的佛經怎麽用,用在什麽地方,福晉看到欽安殿那樣莊重的地方,若是福晉抄寫的經書字跡不好,豈不是褻瀆了祖宗和神仙佛祖?”

    金秀出了儲秀宮,朝著欽安殿走過來,儲秀宮鳴翠大姑姑既然是這麽吩咐,金秀就沒不遵的道理,寒地凍,這些日子少了許多出門的時候,趁著這個時候在宮裏頭逛一逛也是好的,尤其這欽安殿就是在禦花園的邊上位置,恰好可以看看冬日雪景。

    宮巷上人跡罕至,隻有幾個太監行色匆匆,不過見到金秀還是背過身子麵對宮牆,以表尊敬之意,禦花園內到處也沒有人,倒是前些日子皇帝心心掛念的紅梅傲雪獨自盛開,在黃牆碧瓦皚皚白雪之間分外的醒目,金秀駐足看了一會,外頭的確是寒冷之極,稍微站了一會身子就有些發僵,巧勸道,“福晉,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外頭可真冷,別惹了風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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