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傅恒,再富察家倒是沒有必要了,“孝賢皇後的情誼不可能延綿富察家二十年之久,”金秀回答著孫士毅最初到來的問題,“還是要看傅恒大饒才幹在這裏頂著,不過智冶兄,世間沒有幾百年不動搖的世家,這或許在南北朝隋唐的時候,如今是一定沒有了,但富察家……隻要中堂大人身子康健,總是還能繼續昌盛的,要給後世子孫成長的時間不是嗎?”

    孫士毅聽明白了金秀的意思,富察家如今不用擔心,隻要傅恒還在,再等著福康安這些人成長起來,那麽富察家還可以綿延下去,至於福康安的後代,納蘭公子不,孫士毅也不會問,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延綿到福康安這一代就已經足夠了,難道還奢求其餘的東西嗎?這未免太得隴望蜀了。

    金秀要他多多照看傅恒的身子,孫士毅得了金秀的吩咐,忙點點頭,“你之言極是,那麽除卻這些之外,還有什麽要緊的?”

    金秀仔細想了想,“倒也沒什麽必要的,隻是學生覺得,大帥雖然麵上不露,可實際上還是有些擔心戰局罷?”

    “的確如此,”孫士毅看了看左右並無他人,“聖上雖然沒有明旨,但幾乎是兩日一次下旨來,話裏頭的意思很明確,要中堂速速進兵才好,這個事兒如若兄的不錯,如今戰事不利,不能從速,中堂大人也想著快著些,但沒有別的辦法。也隻能是先等著。”

    “戰局可以等著慢慢打,可其餘的東西呢?”金秀笑道,“智冶兄,咱們就束手旁觀嗎?”

    “哦?”孫士毅不過是來送一送這位納蘭公子,順便交給他一些人手的花名冊,都是之前立功過如今正好輪著休養的將士們,大玄雖然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封建王朝,但也不至於對著士兵都是虐待的辦,特別是如今大決戰還沒有開始,讓士兵們稍微輪換著休息,也是應該的,孫士毅今日來,一來是問富察家的未來,二來也是要把這些饒名單交給金秀,金秀這位軍前參讚,雖然沒有品級,可到底是傅恒親自任命的,有關於儀仗車隊隨扈等等,都要安排到位,倒不是為了“納蘭公子”的麵子,而是要回國招攬商人們,先敬羅裳後敬人,這是世間常態,為“納蘭公子”添威風,是為了征緬的大計,再者孫士毅也覺得,少年人總是喜歡威風霸氣,喜歡被人捧著,這些事兒,何必不成全了他?

    孫士毅原本隻是來辦這兩個事兒,可沒想到金秀還起了別的事兒,他頓時來了興趣,“哦?願聞其詳,卻不知道如若老弟,還有什麽神機妙算?”

    “神機妙算不敢當?”葉子奉茶上來,三人圍著一張幾子坐著,喝茶閑聊,“咱們就這樣等著緬甸人打過來嗎?若是讓緬甸人穩穩當當的鎮壓了國內的那些人,豈不是,可以全力對付咱們了?”

    “如若老弟,你的是?”孫士毅聽弦知雅意,“土司們嗎?”

    “不僅僅是土司們,還有別的人,我聽過,如今桂家在跟著咱們大軍,在戰場上也是很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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