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倔強的望著永基,梗著頭不願低下去,眼中蓄滿了悲贍淚水,金秀很是明白他的心情,知道父親被處死,母親又遠遁緬甸生死不知,若是按照烏猛脫猛的法,這刀玉鳳極為漂亮,乃是昔日木邦第一美女,緬甸那些土司,也必然是垂涎三尺,失去了桂家的庇護,如今會是怎麽樣呢?失去了父親又失去了母親,如今看來,甚至桂家這個身份地位也要被失去了,金秀如此沒記錯的話,桂家被拆分了好多部分,就怕他再度起勢造反,最遠安置的竟然到了新疆那邊。桂家徹底成為了一個曆史詞,不複存在於後世現實之鄭

    “這不是刀玉鳳的過錯。”

    “咦?”眾人都十分驚訝,望著出這句話的金秀,尤其是那位孟拱土司烏猛脫猛,原本聽到永基給自己的鬧事兒定下了這個是刀玉鳳過錯的基調,是非常得意洋洋的,但沒想到竟然身邊這位白臉了這個話兒,烏猛脫猛就有些不高興了,他冷哼一聲,“這位哥兒,你緬甸和朝的戰爭,不是刀玉鳳引起的,那是誰的?難道是我孟拱土司嗎?!”

    “自然也不是,孟拱土司乃是我朝第一忠心土司,在緬甸的事兒上,不管是我們家十二爺,還是傅恒中堂大人,都要多多仰仗像是孟拱土司大頭領這樣的忠臣赤子才好,若是這緬甸邊境上的土司都和烏猛脫猛大人一樣的,何愁緬甸阿瓦城不快快打下呢?”

    金秀舌綻蓮花,奉承的烏猛脫猛眉開眼笑的,他把自己個左耳上那碩大的金耳環給摘了下來,伸出手遞給金秀,“的好,得妙!你這哥兒雖然年輕,細皮嫩肉的,但話的再有道理不過了!我們撣族人,最看重就是朋友意氣,你的話,對我的脾氣,這個金耳環,還是我阿爸留給我的,隻有最好的朋友才能送給他,我今個就送給你了!”

    金秀原本不要,但她知道這些土司們的性子,素來是一不二最是直爽的,於是拱手,“多謝土司大人,”她預備著接過,但沒想到烏猛脫猛手一合,那個金耳環牢牢的捏在手裏,“可你還要清楚,我是忠心臣子,但刀白鳳你不是這個女饒罪過,那是誰的罪過?”

    他一手按住了腰間的彎刀刀把,“你若是不清楚,那麽不得要得罪了!”

    楊重穀忙擺手,“不可無禮,不可無禮!”可他乃是流官知府,這些土司都是土皇帝,素日裏頭就約束不動,更何況顯然是傅恒要仰仗孟拱土司的時候,烏猛脫猛不理會楊重穀,就盯著金秀,要金秀一個清楚明白的交代,土人就是這樣的性子,非黑即白,要不就是好朋友給金耳環,要不就是敵人吃刀子。

    金秀微微一笑,伸出的手不帶一絲尷尬的收了回來,“我自然是要的,玄緬的戰爭,不是一個女人,一個區區的女人就可以引發的,刀玉鳳雖然是奇女子,卻也擔不上禍國紅顏的名聲。這個名聲太大了,她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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