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金秀微微有些吃驚,隨即又明白了什麽,“阿瑪的煩心事兒來了,”她竊笑著起身,“隻怕是傅中堂手下那些驍勇兵將找上門找您打擂台,既然是官場上的事兒,我可不宜出麵,先告辭了。”

    “不可如此,”納蘭永寧聽到這些人,不免心裏頭還是有些慌張的,他忙攔住了金秀,“秀才遇見兵,有路不清,若是福晉您走了,到底是不好的。”

    “我也不會走的,阿瑪請放心了,”金秀眨眨眼笑道,“我就在後頭聽著他們到底要做什麽?若是有什麽不好不好做的事兒,那麽就等著我出來也成,隻是阿瑪卻也不必什麽福晉不福晉的話兒來了,這稱呼,在咱們這屋裏頭,”金秀拿著折扇左右指了指,“關起門來話倒也無妨,可若是出去被聽到了,別有用心之人就又要做文章了,不如還是恢複了以前的例子,”金秀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在定興縣的化名,“我還是阿瑪的兒子,納蘭信芳,如何?”

    金秀又對著永基道,“爺要經略緬甸,這些武將是要認識的,起碼麵上過得去才好。您就留著陪我阿瑪如何?也給他老人家壯壯膽。”

    納蘭永寧瞠目結舌,看著金秀和那太監一起轉到了後廳之中,永基倒是有些興趣,“沒想到她倒是有些風趣,以前,難道就已經冒充過令郎了嗎?”

    “是,倒也不是,”納蘭永寧苦笑,“隻是在外頭幫著納蘭家賺了一些名聲,福晉她自己個倒是沒有什麽好處。”

    兩個人來不及話,外頭劈裏啪啦就進來了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那大漢顯然身材不僅高大更是孔武有力,幾個侍衛攔著他,都攔不住,隻是被隨意一推就推開了,富祥躲得快,沒有混在侍衛堆裏,被那大漢推開,但還是十分忠心的護衛在花廳的台階下麵,“不可放肆!”富祥作勢要抽出腰間的刀,但是很顯然這花架式在屍山血海裏出來的武將麵前一點用都沒用,那個大漢隨意一拿,就把富祥手裏的刀連刀帶鞘一下子就抽了過去,又隨意一折,哢嚓,將那刀折成了兩截,他又把富祥整個人從衣襟哪裏抓了起來,隨意好像丟破布一般輕描淡寫的丟在了邊上,其餘的親兵也排隊進來,原本這色昏暗下來,又加上這些人殺氣騰騰的進來,倒是給原本祥和敘舊的氛圍一下子衝淡了。

    永基見到這些人來勢洶洶,眉心忍不住劇烈的跳動了一下,納蘭永寧站了起來,冷冷的望著不少兵丁簇擁著這位大漢進了來,“這位將軍,你這樣不經通傳就闖進來,是何道理?”

    富祥哎喲哎喲的扶著腰起身,“大人,這個人好不講理,我進來通傳,他竟然就直接打進來了!還打傷了侍衛的兄弟們!”

    那個大漢拍拍手,有些審視的看著納蘭永寧,“你就是納蘭大人,新上任的雲南布政使,轉運使?”

    “正是在下,不知道將軍是何人?”

    大漢浮皮潦草地拱拱手,“本官一等侍衛、雲騎尉、永昌軍總兵,海蘭察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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