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算是人物,那麽邢主簿就不能夠大加撻伐,當然了金秀如果如此求,明裏暗裏讓賴五難受一些,這也還是簡單的,但金秀也沒有交代,甚至邢主簿主動問起來,金秀也搖頭不必。

    這告訴邢主簿的當然是冠冕堂皇的話兒,“邢大人要想正位定興縣,地方上士紳的勢力還是要多多拉攏的,句不好聽的話,那一位士紳發家致富,不靠的是這些侵占土地,兼並田產的?若是細論起來,隻怕是人人自危,不必如此了。”

    邢主簿自然感激,像是這麽事事體諒底下饒大家,可真是不多見了。

    不過對著善保,金秀就不這麽了,“無非是抓起來借著由頭來打幾個板子,還能如何?他和黃縣令圖謀你家田地的事兒,沒有人證物證,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與其想著這個時候要求別人幫忙,還不如隱忍幾年,自己來報仇,這才來的痛快利索呢!”

    善保隻覺得金秀很是神奇,她了這麽一番話,又回想起金秀剛才和自己所的那些在定興縣幹的事兒,善保聽從了金秀的建議,覺得還是不要去對付那個賴五,“那就聽金姑娘的,賴五若是自己願意,買了這十五頃的田地也就是了。”

    “那這事兒,就讓劉全去辦罷,”金秀笑道,“換了銀錢來,這件事兒就算了結了,價格公道就行也不必計較什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後再算賬是了。”

    “金姑娘,你似乎很是精通為官之道,”見到金秀如此為自己籌謀,善保心裏頭一暖,又有些疑惑,“不知道,是如何能夠如此操辦的?你這看起來處處借勢,可若是你沒有這過饒手段,如何能夠這樣快速的解決好此事,把我救出來?”

    這事兒在善保心裏頭盤旋了幾,這時候問出來,他實在是好奇的很,所以接下去回京的幾日,金秀也不騎馬了,和善保一起在馬車上談這幾日的得失,她有書本上的經驗,但實際操作來,還是第一次,這個第一次指的是第一次來主持全盤統籌這些事兒,不是和上輩子的自己一樣隻是負責一塊工作,這種全局掌控的能力,很需要實踐的經驗。

    而且這一次,金秀和納蘭信芳都過,是“借勢”,所以借勢無處不在,先是借了納蘭家的名號,藉此來結交了侯豔年,侯家財大氣粗,卻在社會地位上差一些,於是對著打著納蘭家名號的金秀二人很是熱情,後來到了定興縣之中,見到黃縣令如此,又得知賴五是攀上了黃縣令這條線,於是借了侯豔年的勢力來對付黃縣令。

    這幾個借勢,金秀初出茅廬,就玩的很是熟稔了,不比一般的官場老油條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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