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的話,別人的死就與我沒有關係了!我也不用親眼看著,別人死在我的麵前,我卻隻能悲哀的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渺小!”

    笑著笑著,周助的麵龐越發猙獰起來。他臉上此時的淚水,越流越急,已經不知道是因為笑的過度,才喜極而泣,還是他真的在哭了。

    而此時的月光浪心,已經明顯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妙,不但沒有拔刀抗爭,反而故作什麽都不懂的說道:“你在說什麽?周助上忍,我完全聽不懂呢!我沒有看到什麽情報,我隻是想要退出你的考核,就是這樣。”

    看著直到此時,還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月光浪心,周助佩服他的忍耐力,佩服他的堅持,更佩服他的明智。

    可惜……這樣的人,真的好懦弱啊!難道舔狗舔到最後,不但要一無所有,就連自己的生命,都已經完全可以不顧了嗎?

    反抗呢?勇氣呢?壓力真的有這麽大嗎?一旦關係到神穀真夜,月光浪心連一點自主能力都已經沒有了嗎?

    看著這樣的月光浪心,哪怕他頭頂著刀術天才的名號,都不再讓周助再另眼相看了。

    周助豎起指頭,指著月光浪心的鼻子,不再模棱兩可的直說道,“好一個自欺欺人!一旦涉及到神穀真夜,你就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嗎?沒有了一絲勇氣,沒有了哪怕一點,靠著自己拚出一條血路來的抉擇!”

    “你好像一條狗啊!”周助如此猖狂的嘲諷道。

    但是對麵的月光浪心,不但沒有被周助落井下石的話語激怒,反而就連出鞘半寸的忍刀,都收了回去。

    就在周助以為,月光浪心要作點什麽的時候,哐的一聲脆響之下,他還真做出了點,差點讓周助驚掉大牙的事。

    那聲脆響,不是什麽收刀後再出鞘的“浪旋”刀技反抗,反而是沉重的膝蓋骨脆地之聲。

    看著雙膝彎曲下跪,頭顱低伏下去的月光浪心。周助不但沒有任何憐憫,反而一股怦然而升的怒火,直衝天靈蓋。

    周助從沒見過這樣的人,仿似他活著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神穀真夜而活的附屬品。

    從月光無名,到月光浪心,一家兩代人居然都是這等窩囊廢。羈絆與愛情,此毒之深甚至讓周助突然產生了一種後怕感。

    這就是弱者的世界嗎?沒有係統的話,如果愛上了飯田草薰,那麽自己怕是……也會活成這般模樣吧?

    跪伏在地的月光浪心仿似沒有任何個人榮辱之感,根本不在意周助此時是作何想法的他,肅聲懇求道:“我的事與神穀真夜無關,請上忍不要牽連無辜。我承認,是我自己一直包藏禍心的要叛逃,準備日後襲殺三代火影。”

    “當真是悲哀到了極點啊!”看著這樣的月光浪心,周助已經再產不生絲毫興趣了。

    這樣的人,不~這樣的一個附屬品,甚至連讓周助拔刀的興趣都沒有,更何談收為學員,去教習他一身本領?

    對於周助來說,學員的天賦異稟很重要,人品性格更重要。如此已被愛情羈絆茶毒成塚中枯骨,失了靈魂與意誌之人,如何能引得起周助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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