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途,與賭桌邊的賭坊管事細田合野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周助還故作流氓痞子模樣的說道:“我的錢可是很燙手的,再說那也不是你贏的呢……連開盅,直麵生死的勇氣都沒有的你,又怎麽配贏我呢?”

    寬大的袖口抬起,周助露出自己那遍布詭異血咒紋路的黑骨左手,輕輕的拍在了細田合野的臉上。

    並繼續說道:“那是包間內的賭客贏下來的賭資,一會記得給她兌換哦。不然的話……你應當知道,我的遷怒,可絕不止是一個小小賭坊的泯滅而已吧……”

    當周助露出他那黑骨左手之時,他對麵的細田合野,就已經渾身癱軟的意識到,自己究竟是招惹了,什麽樣的恐怖存在了!

    所以,在周助的骨爪,拍在他的臉上之時,這個自負曾斬殺過中忍級浪忍的管事,渾身都僵直的不敢妄動。

    哪怕隨著周助的左手拍向他的,真的是下一刻的死亡加身。這一刻,他連反抗的想法都不會存在。

    可能,他的心底裏,徘徊著的,是這樣的想法吧——“如果死期就在今日,那我的一生,就這麽終結吧!何必要無力的掙紮反抗呢?這就是命運啊!”

    不僅僅是他,當周助的黑骨左手,徹底從衣袖中露出來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所麵對的恐怖壓力,要比剛才周助釋放殺氣,臉色森然時,還要嚴重。

    如此如沐春風的笑臉之下,卻造成了比先前直麵實質殺氣,還要恐怖千倍萬倍的震懾力。這一切,都來自與那一個,至今還掛在各國街道,乃至每家每戶顯眼門廊上的通緝令。

    忍界對孤狼的通緝,從未中斷。雖然曉組織變相的,幫助了多國忍村,實現了政權擴大化,軍事獨裁化。大名的聲音,隨著神庭勢力的傾覆,與日驟減。忍村的獨立性,乃至影的話語權,都與日俱增。

    可但是……孤狼那劣跡斑斑的行徑,卻成為了忍村公敵。

    孤狼雖屬於曉組織,但忍界各方勢力,對曉與對孤狼的態度,卻是完全不同的。

    水淹水之國澀穀,平推土之國國都,血洗雲隱忍村。孤狼的每一次現世,伴隨而來的,都是所在地勢力的大規模人員損傷,乃至死亡。

    關於孤狼的詳細情報,隨著孤狼越來越活躍而逐漸豐滿起來。所以,而今流傳與忍界的通緝令上,對於孤狼的情報詳錄,可不再是,僅有三代水影現身說法的,那幾句模棱兩可的情報了!

    “懷疑雙目失明,以飄帶纏繞。飄帶黑底血紋,極其醒目。”(來自結合了三代水影所言,又結合了多國目擊者的口述情報。)

    “左手隻剩下了黑色骨爪,猙獰恐怖,硬度驚人。”(來自四代雷影的現身說法。)

    “腰間長配稀奇刀具,能力詭異至極!”(來自諸多小國,目睹自家神庭覆滅的眾多目擊者。)

    而這三個顯著特征的同時出現,便正是在場之人的恐怖源頭。

    隨著孤狼的名號這幾年內越傳越響,浪忍武士,對孤狼產生崇拜感,故作孤狼打扮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在忍界掀起了,“學習孤狼好榜樣的風潮”(開個玩笑,流行趨勢這玩意,真的是解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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