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寺南山聽的雲山霧繞,不知所以的問道,“鬼燈家主何意?”

    鬼燈冰河大袖一揮,右手伸至小野寺南山麵前,五指繃緊陸續握成拳頭撞道:“很簡單,直襲首腦。輝夜綱親曆來與水影一方來往緊密。我們隻需要埋伏在,他回村外族地的路上,直接弄死他。再由南山部長,以你那可以以假亂真的幻術,向他的四個輝夜親衛,灌輸入是水影一方動手的假象。”

    “那麽,到時候,你我不用動一兵一卒,自可以座山觀虎鬥,看著他們自我毀滅!”

    “你我想動輝夜一族,難如登天。但要是水影一方,想要解決內部不和,可就是易如反掌了!”

    “三代那家夥,我比你清楚。實力盡費,但他的狠勁可還在呢!就算他知道,這是我們的陰謀詭計又何妨?沒了輝夜綱親壓製,他自己清楚,輝夜一族隻能忍村除名!”

    相比於鬼燈冰河的老辣算計,相對還比較單純的小野寺南山,聽得那是亡魂皆冒啊!

    “鬼燈家主你的計劃是妙,但這也太過於依賴,你對輝夜一族以及三代水影的單方麵判斷了!若是這其中,出現任何一點差錯。我們豈不是憑白挑起了,對我們極為不利的戰爭?”

    “別到時後,輝夜一族沒弄死。反倒讓我們陷入於水影一方對立的被動局麵啊!”小野寺南山,憂心忡忡的說道。

    對於小野寺南山的憂心,鬼燈冰河不屑的一笑道:“南山部長你,畢竟是從下層爬上來的。並不知道血繼家族之間的一些辛密。”

    “對於此計,你大可放一萬個心。我敢保證,絕對萬無一失!”

    “輝夜一族這顆火藥桶,實際上早就處於爆炸的邊緣了。先有三代水影勾結水之國大名,暗殺輝夜宗太,重奪水影之位一事。後又有三戰結束,強製驅逐輝夜一族出村一事。再到四代水影枸橘失倉的上位,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犧牲的永遠是輝夜一族的利益。這早已在輝夜一族的族人心中,囤積了大量的怒火!”

    “當初說好的水影輪流坐,作為上三族出身的輝夜一族,居然傳至四代,都未能出現正式水影。輝夜一族為了族群利益,而積蓄下來的怒火,已經足以焚盡霧隱的一切了!”

    “現在,炸藥的劑量足夠大了。他們隻是欠缺了一個點燃的引信,來為他們指明方向而已。而輝夜綱親,就將是這顆炸藥桶的引信。”

    “隻要我們將引信點燃,就可以靜待煙花的爆炸了!如此恐怖的爆炸,會炸傷誰呢?”鬼燈冰河邪笑的自問自答說道:“實際上就算我們不以幻術往水影一方引火,他們都會將怒火傾瀉向水影一方!”

    “有些債,早晚要還的不是嗎?當初三代以實力上的強勢,以為村子考慮,而留下的火藥桶。最終隻能炸傷,現在的他而已!”

    “這個的唯一輸家,隻能是,也隻有水影一方!對於輝夜一族的瘋子們來說,我們——隻不過是坐山觀虎鬥的外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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