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一個呆楞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麽故障,而顯得與其他胖周助格格不入的蒸危爆威分身體後。

    一隻手突然從後方,牢牢的抓住了岡本賀圭的肩膀,阻止了他離去的步伐。

    “等你很久了,你要去哪裏啊——岡本賀圭?”在岡本賀圭潛意識中,本不可能在出現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驚愕的他,不顧額頭留下的冷汗,直接狼狽的回頭看去。正是先前,他以為出現了故障的那個蒸危爆威分身體,抓住了他的肩膀。

    “是幻覺吧?不可能的?肯定是我眼花了!”

    不顧肩膀上,實實在在的抓著他的那隻手;不顧眼前,明顯與其他蒸危爆威分身不一樣的這個周助;更不顧剛才,明確響徹在耳畔的話語。岡本賀圭自欺欺人的,回身甩開周助的手,就要繼續離去。

    可惜……現實是可以打破所有妄想的真實存在。可惜……周助真的在置行堀的手上,匪夷所思的存活了下來。

    遠超岡本賀圭預料的,超乎岡本賀圭想象力極限的,在置行堀手中活了下來。

    “看來,你張狂的外表下,是無比脆弱的內心啊!”被岡本賀圭甩開了手的周助,卻沒有再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對岡本賀圭嘲諷道。

    赫然轉身,岡本賀圭瘋狂的對著周助猙獰咆哮道:“你很了解我嗎!啊?”

    “你這個卑鄙齷齪的家夥,你怎麽有臉來說我?你怎麽還沒有去死啊!”

    岡本賀圭撐劍而立的手,此時青筋暴起,絲絲血液,從指縫間流出。吼完周助的岡本賀圭,再次選擇了不去相信,再次選擇了逃避。

    “不可能的,你隻是我的幻想,你早已經被置行堀拉入冥河了!這隻是我千年執念中,經常會出現的幻象罷了!”

    “沒有人能從置行堀手中逃出,沒有人!!!”

    周助不理解,苟活千年,一心隻為打破宿命牢籠,一心為折磨死周助的岡本賀圭,曾經經受了多少內心的煎熬與折磨。

    所以,在他看來,岡本賀圭就像是不堪重負,內心脆弱無比的家夥罷了。

    不能互相理解,正是這個忍界的爭端之源,正是這個忍界的殘酷之根。

    更何況,在敵對的情況下,作為抱著殺死對方的信念,而站在對立麵上的敵人,周助更不會對岡本賀圭,產生一丁點的理解與認同。

    他的言語更近一步的向岡本賀圭刺去,就宛如淬了毒的匕首一般,狠狠的紮破岡本賀圭的防禦。

    “我不想了解你,也沒有需要了解你的必要。在我麵前的你,隻是一個我忍者之路上的,眾多絆腳石之一而已。”

    “對於我來說,你隻是將死在我手下亡魂中,那毫不起眼的一個而已。至於你所心心念念的置行堀,她也奈何不了我分毫,所以,我才會依舊站在這裏,與你對話!”

    周助並不知道,傷害是相互的。他刺向岡本賀圭的這些惡毒言語,終究會化成蝕骨之匕,狠狠的被岡本賀圭遞刺回來。

    希望到時,不會太過後悔吧!希望周助,要比岡本賀圭堅強吧!希望他……不要太脆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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