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名做不做為,代表著土之國軍事力量的岩隱忍村,所獲得的成功,是會自動歸享於土之國大名的。

    作為下屬,大野木這個三代土影,用了不知多久的算計,不知廢了多少苦心與付出的謀劃,給土之國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的藩屬國。

    每一款合約的簽訂,都侵染著大野木的心血。可惜,在他如今,與土之國大名針鋒相對時。率先捅了他軟肋的,正是這些曾經他為土之國,所帶來的強力盟友們。

    作為大名的岡本壟秀,是個從不盡心於國家,安享國祚的上位者。

    享受大名權力所帶來的奢華,就是他人生中,唯一需要作的事。而維持這個國家,並不需要他去盡心竭力,自有大野木這個下屬,在哪裏盡心竭力,來為他勞心勞力。

    “這樣的清閑時光,是在何時逝去的呢?”岡本壟秀坐在首位上,不顧那些暢所欲言,開始進行外交磋商談判的官員們,這樣想道,“應該是在,神庭的神官們,聽聞了水之國大名與手下忍村之間的齷齪,而開始忌憚大野木的時候吧!”

    “培養村外忍者,是神庭對你設下的唯一禁區啊!我也不想的啊大野木,你又何曾站在我的處境上,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呢?”兀自感歎著大野木不識抬舉的岡本壟秀,卻又舍不得,大野木這樣的能臣。

    所以,才會有今日這樣的局麵。

    大野木耍起性子來,說封鎖岩隱忍村,我不賣你大名的賬了。但土之國大名卻在一年之中,根本就不曾對岩隱忍村下達過任何一條製裁指令。

    一村之影,做到像大野木這樣,明擺著撂挑子威脅國家,威脅大名,還不會麵對製裁的。隻怕忍界也是獨此一家了。

    哪怕神庭的神官們,已經拿出了切實的證據出來,說是大野木勾結了那個恐怖的曉組織,在與置行神庭作對。岡本壟秀卻依舊不曾願意,真正的與大野木鬧掰。

    岡本壟秀還抱著最後一絲殷切的期望,期望等置行神庭剿滅了大野木喊來的外援後,大野木能夠幡然醒悟,重新回到他本來應該所處的位置之上。

    岡本壟秀從不願意過多接觸,這些無聊的政事。大野木這樣的能臣,所給安於享樂的君主帶來的依賴感,是會癡迷成癮,戒不掉的。

    甚至,一些可怕的想法,都縈繞在了岡本壟秀這位土之國名義上的擁有者腦海裏,不願離去。

    那就是……何不把一直對自己指手畫腳的置行神庭徹底鏟除,繼續選擇相信大野木,來給他帶來曾經的安穩與享受?

    外人怎麽可能知道,他這個大名的苦楚?忍村中的忍者們,感覺自己受到了大名和護國神庭的限製,他這個大名,又何嚐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護國神庭的限製?

    它國的神庭,他這個大名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他所倚仗的土之國置行神庭,可從來不是唯他馬首是瞻的啊!

    也就在土之國大名,在心裏兀自感慨之時。那個猶如魔鬼一樣,一直站在他背後陰影裏,讓他膽戰心驚的那個人,提著木偶線操縱著他的那個男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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