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村和坊聽著輝夜宗太的自白,唇起微笑,“哈~看來我的利用價值,在你眼中,可不僅僅是一把鋒利的刀而已啊!”
“你說我……要不要坐地起價呢?”挪愉的話語,由雪村和坊嘴中發出。
輝夜宗太俯視著,跪坐在狹小監牢裏的他,不置可否的一笑道:“我既然敢說出來,就不怕你趁機抬高自己的身價。我確實需要你這樣的人,來開個好頭。”
“水之國的那些,劍道武場的坐師,都說你是淩駕於大劍豪之上的存在。”
“不過在我看來,不管是你的複仇也好,還是你的實力也罷。你終究沒有成為過人上人!終究沒有真正成功過!”
“所以……你根本無法理解,我的想法!”
牢牢注視著,昏暗牢籠中,那個都快完全隱入陰影裏的階下囚。輝夜宗太,桀驁的說道:“上位者,絕不會在意,你是要什麽價,你又是否敢要價!”
“我所在意的……隻是你有沒有,向我開口要價的資格!”
“成大事者的胸襟與肚量,怎是你這種,一生久居人下,斤斤計較之人,能夠明白的?”
“現在……拔刀吧!讓我看看,你的價值!”輝夜宗太大聲向雪村和坊吼道。
人與人的差距,就宛如天地之間,那讓人不敢升起挑戰的距離。
亦如忍者與武士之間的差距。
雪村和坊,是站在武士階層頂端的那一個人。這樣的差距,本不應該,發生在他與對方之間的。因為他通過多年努力,已經走向,與忍者階層,極為臨近的高峰了。
但是……輝夜宗太的出身,可絕不是,普通的忍者而已啊!
輝夜一族,忍界五常之一,霧隱村六大執政家族之一。
輝夜宗太,又地位頗高,居然能弄到,水之國大名與霧隱三代水影的特赦,命他組建平民與忍者混雜的海軍部。
這樣的忍者,本身也是站在自己階層頂端的存在啊!
但是……人不貴在有自知之明,而貴在,敢於向蒼穹拔刀的勇氣。
陰暗的狹小監牢,卻阻不了,雪村和坊發揮自己的一身刀術絕技。
其實……若不是自己囚禁自己,水之國大名手下的這些獄卒,怎麽可能,囚的住自己?
屠滅心眼流道場後,雪村和坊走出了“劣等之人”的囚牢,卻又走進了。
悔殺師父全家,劍道也已撞上瓶頸。除了贖罪,他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道理。
但今天,隨著輝夜宗太的出現,他發現,劍道極巔的大門,再次為他敞開了。
那麽……他自己,又有什麽理由,再把自己,繼續囚禁在裏?
人向上爬的欲望,是出於本能的。亦如水,往低處流淌的自然至理。
電光火石之間,肉眼凡胎無法反應之時。
那把被輝夜宗太,丟在地上的刀未動。堅固的監獄,已然刮過一陣冰冷刺骨的涼風。
看著對麵,依舊跪坐於地的雪村和坊。輝夜宗太的雙眼,牢牢鎖定在了,其正在做空手收刀架勢的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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