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我根部,木葉起碼能再興起一個完全可控的血繼家族。”誌村團藏瘋狂的說道,“更何況,那是擁有兩種血繼限界的家夥,培育出最強血繼家族都有可能!”

    猿飛日斬不置可否的斥責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清醒一點,誌村團藏顧問長老!”最後一句,他著重強調團藏的身份。

    這讓團藏反應過來,目光掃過,滿臉不敢置信的波風水門。又環視附近,傷痕累累,卻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其餘幸存忍者。

    他知道,自己有點急躁了,這些話,完全可以忍下來,等內部會議時,幾個老友坐下來談。

    自己就算再急切,再埋怨。也不應該失了理智,在大庭廣眾下對老友爆發。那些話,會嚴重影響自己的形象。

    反應過來的誌村團藏,冷靜下來,沉聲說道,“那隻是為了木葉,提出的最有利建議。你是火影,我尊重你的判斷。就這樣吧……”

    興致缺缺,自知激奮之下,自己毀了自己形象的誌村團藏,沉默的走開。

    煩人的團藏走了,戰場上的這些忍者,卻沒有因此戰的勝利,而高興起來。

    隻因為損傷……實在是太慘烈了。與其說,這是一場慘勝,不如說這是一場慘敗……在他們看來,己方興師動眾,對方卻僅僅付出了,一死一逃的損失。

    前後投入近二百忍者,死亡超過百人,幸存的更是全員掛傷。

    作為一村之影的猿飛日斬,此時也是強弩之末。這還是,他們印象中的忍界第一村嗎?這還是,他們印象中的最強火影嗎?

    三代的下台,此時成為了這些精銳的共識。而接任者是誰?很多此戰幸存的忍者,將目光看向了,扶著三代火影的波風水門。

    於此同時,木葉村南四十裏外,周助甩開攙扶著自己逃跑的兩個輝夜一族上忍,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旁邊的樹幹上。

    伴隨著他嘶啞的咆哮,“這個世界,一切都無所謂了!”

    同樣的一句話,是宇智波帶土在初·夜中,撕心裂肺的喊出來的……

    而輝夜周助,在終·夜裏,說出同樣的一句話,卻更像是野獸嘶啞的悲鳴。

    一番發泄過後,他一把扯下頭上的護額。

    那霧隱的護額,被周助抓在手上。上下雙排,平平常常,見慣了的四道斜劃印記。此時卻透漏著,別樣的意義。

    它象征著四個,影響周助一生的人,生命就此消失。

    他們分別是:水無月瀧、茨木拓海、失野緋真以及青田健吾。

    第七班除了他這個廢物,全部戰死。陪伴他整個幼年時期的茨木拓海,也黯然身死。

    霧隱的標誌,那四道象征水流的紋路,此時卻在周助眼中,一人一道,滿溢著淋漓的鮮血。。

    麵具撕破,背上四條人命,周助並不無辜。可以說,他們都是,被周助害死的。

    當展示的偽善假麵裂開,純粹的惡意,必將傾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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