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對佐助喊到,“我愚蠢的弟弟呦,你的眼睛是用來看什麽的?你的幻術呢?”
佐助恍然大悟,一發幻術解決戰鬥。
宇智波一族天生擁有著寫輪眼,但開發的都是幻術能力。看看鼬神戰鬥都在幹什麽,就明白了。
因為總是靠寫輪眼幻術,病的那麽重。如果他開發出來其他的運用方式,也就不會每次都靠擠出幾滴血淚,去解決敵人了。
真要是宇智波一族沒滅,或是宇智波鼬沒忍辱負重的離開村子。那麽我們的第二主角,必定要被宇智波一族教成廢物,或是純幻術型忍者。
那麽我們的雷係少主“撒子給”,也就變成另一個夕日紅了。
相比於體術的粗糙,忍術的野蠻,幻術的精致,是會讓人著迷的。
能輕輕鬆鬆解決對手,高雅的站在原地,一瞪眼就能結束戰鬥。誰會選擇辛苦拚體術,算計忍術的落點與彈道?
而鞍馬義吉,能在被宇智波富嶽教做人後。瞬間反思自己作戰能力的單一,反而去學習精研忍術的,又有幾人?
看看鞍馬一族,後來都快成木葉稀有物種的結局,你就會明白,像鞍馬義吉這樣的忍者,在忍界實在是太少了。
決斷和毅力,鞍馬義吉從來不缺。哪怕而今被逼迫的有些神經質,但是他真的無愧自己的一生。
了解自己,認識自己,並勇於正視現有的血繼缺陷,去追求更強的實力與更高的地位。這樣有錯嗎?
作為敵人,周助沒法客觀的去評價他。伴隨著寫輪眼,傳入腦海的慢鏡頭畫麵。周助眼睜睜看著,這個瘋狂的敵人,就此死去。
當生命消散,一切的主觀評價,都會顯的無力與缺失公信。僅僅是個敵人而已,沒有暢快,也沒有惋惜。
周助並不想知道,什麽當年的真相。哪怕隨著鞍馬義吉的講述,拓海大叔必定在當年,扮演了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
周助是穿越重生著,他的前十年,都是在茨木拓海的照料下成長的。這個世界的父母,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麽意義。就連輝夜宗太這個便宜爺爺,也是如此。
不管茨木拓海,是否牽扯到,害死自己的父母。周助對茨木拓海的親情,絕不會因那些無聊的仇與恨而改變。
作為走資社會培養出來的接班人,周助可不會信什麽仇與恨。在他的眼中,隻有對自己有利的利益,才是長存的東西。這是人隱藏最深的本性,甚至自己,都會選擇忽視。
就像輝夜宗太這個便宜爺爺,因為血緣,周助就要背負父仇,與木葉對著幹嗎?
不,從先前周助與瀧的密謀叛逃木葉,就可以看出。周助本性就是個白眼狼。
霧隱的血腥,十年中,都被輝夜宗太和茨木拓海,隔離在周助生活之外。。
換來的,卻是周助在知道霧隱三戰後的結局,和輝夜一族的結局後。毅然決然的倒向,擁有殺父嗜母之仇的木葉。
甚至不惜因此,攀上仇敵宇智波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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