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作為承啟下文的關鍵。鞍馬義吉單手舉著書,陷入曾經的記憶裏,他開始講述,自己的一些瑣碎回憶。

    “我還記得,那是在二戰後期。我作為新晉上忍,被調派到前線的後勤審訊部隊。”曆史的一角,開始緩緩展開。

    “接待我的,就是當時審訊部隊的主事人~宇智波翔介大人。”

    仿似想要帶動,不發一言的茨木拓海,鞍馬義吉語氣誇張的講述,並使用一連串的問句:“你要知道,木葉村對宇智波一族忍者,可是嚴禁限製出村的。是什麽原因,讓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都要親自趕赴前線?是什麽大事,值得忍村放開對宇智波一族的限製?又是什麽樣的俘虜導致,讓宇智波族長都無可奈何的,同意調派一個鞍馬一族成員,來協助審訊?”

    這些疑問,沒有回答。就像被他隨意拋出後,又全然不在意了一樣。

    鞍馬義吉嘴角掛笑,愉快的轉而繼續討論起,那些塵封回憶中的往事。“作為幻術一族出身,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頂頂大名,就像皓月當空,橫在所有幻術忍者眼前,沒有人能忽略。”

    “激動的我,雖然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為什麽會出現在前線戰場上。但是,能得見宇智波族長,並被宇智波一族給予厚望。這一切不合理,都被我拋之腦後了!”

    說道這裏,鞍馬義吉突然一頓。在稍微醞釀言辭後,才繼續開口,陳述自己那段離奇的經曆。

    “當時年僅18歲的我,受到宇智波族長的親自迎接,這種殊榮,真的讓我欣喜若狂。”

    “而我接到的調派命令,是協助審訊一個雨隱人員。除了幻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像我這種菜鳥,能發揮什麽作用?”

    他語氣婉轉,“但是轉念一想,就連宇智波族長,都需要我的幻術,來審訊的人。這裏麵的情報價值,究竟何等逆天?這也將是我,為鞍馬一族,在宇智波一族麵前正名的一次機會。”

    說道此處,鞍馬義吉的眼角,居然流落一線精英的淚花。可見這個人,真的是太想證明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了。以至於偏執到現在這樣,被壓抑成了一個顯擺狂。

    任淚水自由落體,鞍馬義吉失去了右手,導致他舉著情報筆記本的同時,已經不能遮掩這淚水了。

    他沒有在意,而是說道這裏,惡狠狠的與茨木拓海,拉進距離。兩人四目相對,仿似在醞釀著什麽,外人無法得知的交鋒。。

    “在翔介大人的帶領下,我很快就見到了,我要審訊的目標。而那個雨隱忍者的模樣,我至今不曾忘記。”隨著一字一句的講述,驚人之語,就這麽突兀的從鞍馬義吉嘴中,脫口而出,“你我相見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很麵善。原來這就是原因的所在……我說的沒錯吧!你就是當時那個雨隱上忍~茨木拓海!”

    “這已經不是,我們兩人的第一次交集了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