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這麽哄?

好肉麻,他好像說不出口,可是效果應該特別好,每次不管是哪個女人,無論她們有多生氣,隻要旗奕一出手,絕對立刻恢複笑顏。

蹙著桀驁眉宇,撓了撓頭,刑天的眼底閃過一絲赧然,很是青澀的少年表情,和他的氣質一點都不相符,卻奇異的勾人,增添了抹別樣魅惑,隻可惜,唯一有機會可以捕捉到的蘇若卻深埋在他胸前,錯過了。

俊挺下巴在蘇若的發絲間輕蹭著,撫著她的背,刑天邪惑的嗓音在車內低低傳蕩。

他說:“寶貝乖,別生氣了,我…”

夠了!說這些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不是旗奕,做不來他那一套,而且,那也不適合哄蘇若,她和旗奕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相同,斷斷是接受不了那種完全可以說是下流的挑逗的。

深吸口氣,埋首在蘇若的頸側親吻著,刑天完全順著自己的心意,用著專屬於邢氏風格的方法淺語廝喃道:“聽話,乖乖的,我不嚇你了。”

剛剛,他確實是嚇到她了,作為常年混跡在黑道的領軍人物,克製和隱忍是必修課,他幾乎五歲就已經做到了完美,讓人無法猜透。這麽多年下來,雖然脾氣不好,卻也極少真正發怒,不是麵無表情,就是陰森森的冷笑出聲,可也僅此,哪怕是曾經黑暗嗜血的大都沒扛住,一哆嗦就跪了下來,更何況是方才的咆哮出聲?

可他是真控製不住,醋火席卷的太快,簡直快將他整個人焚燒殆盡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也可以有這般豐富的情緒,原來他竟然還會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氣發怒!

其實從狼簡訊說蘇若在相親開始,他就一直在竭力克製,不停告訴自己,要忍耐,沒什麽的,可是,全TMD在扯淡,她是在相親,不是普通的飯局,那人還是付墨陽,關鍵是還笑的那麽甜,是他沒有品嚐過的美,該死的礙了他的眼!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他抗拒過,甚至有一瞬間的慌亂,因為這不是他,他從來波瀾不驚,幾時會狂躁到壓根控製不住的地步?

可這小女人僅是簡單的一勾唇,就能輕易將他所有的努力徹底擊垮!

他刑天,從來都不是個懦夫,他敢作敢當,從不自欺欺人,更不拖遝,既然連心都抗拒不了,那他就接受,他就順著心意來,所以,他不顧一切趕了回來;所以,見到她的瞬間他就親了過去;所以,他撕了她的衣服,告訴她,他要她,他是她的男人,唯一的,而且,隻要他不放手,那麽,她就沒有第二個選擇,永遠!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永遠這個詞代表的到底是什麽,但是他夠聰明,隻要給他時間,他一定可以揣摩透徹的。

“欺負我……”

將刑天的襯衣抓的緊緊的,縮在他的懷裏,癟著嘴,蘇若抽抽搭搭的小聲抱怨道,吳儂軟語,委委屈屈的小腔調,嬌嬌軟軟的,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