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整個集團呈現出一種特殊的狀態,那就是星月·讚,已經變成了植物人,無法管理公司。

    他的兒子星月·巴布庫克目前頂了一個代理董事長的位置,實際上已經相當於董事長,行使董事長的大部分權利,但是資產還不是從法律上歸屬於他。

    所以這幾個月來,星月·巴布庫克實在謀劃著他的驚天大陰謀。

    在這幾個月中,自從星月·巴布庫克上任之後,就大舉將他父親星月·讚的那些親戚全部都給剪除,將它們以各種方式開除出公司,或者以高價的方式去購買這些股東的股份。

    當然,這些過程都是在桌底下的,因為有很多時候很多人都不願意賣,然後星月·巴布庫克用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手段。

    而今天一休與星月·拾頁到達星月集團附屬醫院,然後用特殊電梯,特殊門禁卡進駐第100層,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星月·讚的時候。

    另外一邊,星月·巴布庫克,已經與特殊的名義召開了一場臨時董事,而他們所立的名頭,其實就是所謂的要收購某某間公司。

    而之前像這種其實根本就不用通過董事會,或者是說副董事長跟星月集團總經理就可以完全決定的事。

    今天卻偏偏要擺在董事會上聊,這讓許多的董事都心中莫名的慌張,又不得不來。

    非常董事會從早上九點一直開到下午,差不多12點半,還沒有散會。

    而且談來談去也就那麽幾個內容,然後扯來扯去扯的個個都是在打哈欠,卻一個人都沒敢去上一波廁所,或者是說有意一個人敢提出任何的意見。

    因為他們覺得今天肯定會發生大事,而他們猜的沒錯,一休等人剛剛到達病房的時候,星月·拾頁就見到一個白大褂的男子,正拿著一個針劑往他父親輸液的管子裏麵在注射什麽東西。

    “住手,你在幹什麽?”,星月·拾頁著急的喊道。

    一休比他更快,一個閃神已經來到了這個用口罩蒙著臉,身穿白大褂,像極了醫生之人的身旁,走到就將對方給敲暈。

    然後他用係統一掃就可以得知,原來他剛才注冊的那一款針劑,正是精神元破壞針劑。

    而它的作用隻有一個,那就是強行破壞人體內的神經元,導致注射者陷入腦死亡的狀態。

    這才剛剛注射進去十多秒,星月·拾頁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到放在旁邊的心率頻率器發出一聲聲尖銳的提示音。

    可是想來了三秒之後,本來整棟樓都應該響起的,警報聲卻沒有響起。

    而反觀躺在床上的星月·讚確實渾身抽搐,然後臉瞬間從一開始的紅暈,然後變得鐵青,嘴中口吐白沫,泛白翻白眼。

    見到這一幕,星月·拾頁抓著父親的手緊咬的牙關,無從下手,最後他用期許的眼神看著一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對一休哀求道。

    “一休大師,求求您救一下我的父親吧,我求求您了!!”

    說完之後,星月·拾頁就給一休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就常跪不起。

    而一休則是看著心率表上漸漸開始下降的心率線,手搭了一下對方的脈搏,果然發現按照中醫的說法,這個病人已經藥石無靈,就連華佗重生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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