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出於好奇心,馬克·布洛姆就是不服輸,就打開了手令,結果的確在上頭看到了弗蘿倫斯·盧瓦雷的名字。

    然後還在這一張手令裏頭找到了一張紙,看了一眼之後,當時的馬克·布洛姆被嚇得直接癱倒在地,手中拿著那張紙也漂在了地麵上。

    再愣了幾分鍾之後,馬克·布洛姆的臉上浮起來幾絲憤怒,他重新將那一張紙片拿起來,重新閱讀,隻見上頭寫著:

    “弗蘿倫斯·盧瓦雷如果你看到這張紙,就代表我已經死了,你也已經繼承了祭司大位,按照規矩沒有繼承祭祀之位的其他兩個神使徒,玉蘭·婧與馬克·布洛姆將自動卸下神使徒的責任,進入神殿深處進行修煉,但我要告訴你,馬克·布洛姆這小子心懷不軌,為了以防萬一,在你看到這封信之後,立刻找人把他給殺了吧!!”

    看到最後,當時的馬克·布洛姆祭司抓成那張小紙片,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吼。

    無奈的看著天,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他什麽都比不過弗蘿倫斯·盧瓦雷,沒有他會做事,沒有他會做人,也沒有他家族勢力大。

    按照如今的情況弗蘿倫斯·盧瓦雷隻要繼承祭司大位,就會立刻派人將他給幹掉。

    如果他將這張紙片拿走,他的結局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畢竟弗蘿倫斯·盧瓦雷與他,曾經在一條起跑線上,所以都有可能繼承祭司的位置,隻是幾率大小的問題。

    雖然最後肯定弗蘿倫斯·盧瓦雷贏了,但是作為一個領導者,肯定不會讓一個自己潛在的威脅存在著,所以當時馬克·布洛姆祭司幾乎可以確定,即使沒有那一張紙條,日後弗蘿倫斯·盧瓦雷也不會留他一條命在。

    可是問題是知道了又如何?沒有人幫他,他又怎麽能改變他的命運?

    也就在馬克·布洛姆陷入深度的絕望之中,在無盡的黑暗裏,一天過著一天,等死的時候,一個來自於王城的神秘黑袍人找到了他。

    當時馬克·布洛姆感覺很奇怪,自己在王城,根本就沒有相熟的人,也沒有任何的親戚,朋友之類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千裏迢迢來找他。

    可是那個黑袍人卻說有個大人物要見他。

    最後馬克·布洛姆就跟著那個黑袍人去見了當年還二十多歲的大王子赫爾賽。

    赫爾賽給了馬克·布洛姆祭司一瓶毒藥,說是過一段時間老祭司回到王城裏頭,參加一年一度的國王朝見,讓他盡量爭取一個人跟隨。

    後來馬克·布洛姆費盡心思,終於,想個法子將它的老對手弗蘿倫斯·盧瓦雷留在了大公城內,而他隻是跟著老祭司千裏迢迢的從玉蘭封地,前往王城進行朝拜。

    剛開始去的時候還挺正常的,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乘坐普通交通工具來到王城,根據規矩參加一年一度的國王朝拜。

    然後老祭司還順便參加了國祭的每一年規定的特殊個人談話,談話的內容無非是,今年發展了多少信徒,封地之內的玉蘭家族,還有其他侯伯爵,有沒有什麽異動之類的?有沒有信仰有問題。

    這種問題屬於常規問題,每一年老祭司都會提前準備,所以基本上對答如流,在最後的時候十分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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