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繼續搖頭,並淡淡的笑著,笑容中似乎還隱藏什麽東西,白熊子爵看不透。

    不過掌握北邊陲的尊貴玉蘭大功,白熊子爵對他的懷疑也僅僅存在了一秒時間,便轉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這位女大公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根本沒必要冒風險,通過武器販賣從中獲利。

    那就極有可能是她底下的人所做的事,想到了這白熊子爵又嚇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要是這件事情,萬一暴露了,不當其衝的肯定是他自己。

    之所以這麽,主要是因為白熊所掌控的封地,是距離這一座城堡最近的地方,按理來也是最有可能出現軍火販賣場所。

    白熊子爵作為封主,平日裏不單享有其封地之內的所有權利,同時它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特別是在這種敏感的地帶,定將因為封地之內出現的軍火販賣給敵國,而他自己沒有負起監督的權利,遭受到王國的懲罰。

    正因為這一點,白熊子爵緊張到了極點,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之後,便急迫地問道。

    “那麽您知不知道這究竟是何人所為,這件事就跟我們遭到埋伏,有什麽關係?”

    一休無語。。

    “哎呀,看來這個白熊還是答非所問?看來貧借得點撥點撥他”,一休暗想,表情卻是裝做十分凝重的樣子,先是長長的歎了口氣,才繼續道。

    “究竟是什麽人幹的,貧僧不是很清楚,這件事貧僧相信以白熊子爵的能力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特別是遇到埋伏的那件事,而今貧僧要講的重中之重,卻並不是這件事,而是一件一不心就有可能導致赫火國滅國的大事!!”

    剛開始白熊子爵一聽一休有點誇他的意思,表示對自己滿滿的信任感,白熊子爵臉上還挺樂嗬嗬的,結果一聽,一休後頭的那半句話,白熊子爵的臉色就立馬黑了下。

    此刻,一休也眼瞅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他伸手拿起來自己原本放在桌上的靈通,在上頭按了幾個按鍵之後,一休將靈通重新放回桌子上,推到白熊子爵的麵前。

    隻見靈通顯示屏上,是一張昨日狗頭人攻城時,一休隨手拍的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上,一個狗頭占據了屏幕的大部分,而且狗頭上的那雙瞳孔,居然一點眼白都沒,整個都是黑。

    白熊子爵一看,冷不丁的便被嚇了一跳,身體立馬不自覺的往後一倒,後背剛好倒在了後頭的椅背,這才保住了似威嚴。

    隨後,白熊子爵皺著眉,又重新正了正身子,再次朝著那張圖片看去,畢竟他也是見過屍山血海的人,所以很快就適應了過來,僅僅看了兩眼之後,白熊子爵便立馬察覺到了哪裏有些不對,對一休疑惑的問道。

    “大師,您知道他們的眼睛為什麽會變得那樣?是被暗祭司蠱惑,還是?”

    而一休哪裏又知道什麽是暗祭司,想了會兒,想著幹脆挑明了今晚好幹事(別想歪),便道。

    “這些人的變化,其實就是貧僧要講,在貧僧來到這座城堡之後,就曾經過一條密信,是雙炎國有一個瘋狂的先知,研製出了一種能夠控製人神經的藥劑,能夠使類種人服用後,處於被絕對控製狀態,除了身體不及不死亡靈軍隊之外,其戰場控製力卻是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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