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經意的發騷才是最致命的,就如同如今的一休,前一秒還端的是一個得道高僧,下一秒,活脫脫就像一個上了勾欄的客,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細膩。

    麵對這種情況,正在專注著舞劍的悟淨,手上抓著劍的手也不由得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又恢複了原本的狀態,開始專心致誌地繼續演起了峨眉劍法。

    而女仆娜紮同樣麵對一休前後的巨大反差,露出了驚訝之色,轉瞬又眨巴著一雙美瞳,露出了一臉嬌羞的樣,一扭一扭地走到一休身旁,一邊嬌聲道。

    “死鬼,早幹嘛去,昨你那樣子,真的嚇死我了。”

    著,一休一抬手壞笑著,抓住了娜紮粉嫩的一雙玉手,將她往自己的懷裏一拉,娜紮便紅著臉順勢雙腿一曲倒在了一休的懷裏。

    隨即,一休雙眼迷離的看著女仆,用極其細膩而真摯的聲音,對著倒在他懷裏的娜紮道。

    “美麗的姐,你知道嗎?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到最後,一休眼眶之中不由得滑下了兩行眼淚,聲音也開始有些哽咽起來。

    見此,娜紮心中鹿亂撞,想著一休居然喜歡自己,而且還藏的這麽深,還真的是苦了他,正因為忽有所感,娜紮心裏含著那一份心疼,伸出了手,抹去了一休臉上的兩行淚水。

    與此同時,雙炎國攻城大軍早已兵臨城下,作為前鋒的那些狗頭人士兵們更是一馬當先,跑的最快的也僅僅距離城牆不過三百米。

    一休當然也知道情況緊急,可是他的戲也必須得裝下去,不禁在心裏吐槽道。

    “你三舅姥爺的,在城門口的風怎麽這麽大,我的眼睛都被過得老淚縱橫了。。”

    可是一休已經使出了全身解數,但耳邊依舊還能傳來城下不斷邁進的腳步聲,以及眾多已經失去了理智的狗頭人衝鋒時傳來的正在嘶吼聲。

    這些聲音夾雜著風聲,給一休產生了巨大的壓力。

    眼看著遠處的雪原上,黑壓壓的士兵還在往前走著,一休故意轉過頭淡淡的對著城主笑了笑。

    隨即,一休拿起了,放在毯子上的兩杯羊奶酒,一杯遞到了已經羞得抬不起頭的娜紮手中,另外一杯一休則是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遠在距離堡壘一裏之外的一個山包上,頭戴爵士帽,身披暗紅色鬥篷的行,手中正拿著望遠鏡,臉色凝重,觀察著城牆之上三人的一舉一動。

    “行大人,您是有哪裏不舒服嗎,怎麽臉色這麽不好?”,大騎士幻騰拱手問道。

    行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先是下來一道緩行的命令,這才轉頭對著幻騰怒道。

    “廢話,白熊這個老家夥已經被我騙出來,按理城裏頭不可能還有守軍,在這種情況下,裏頭僅剩的戰備人員肯定會嚴陣以待,等待我們的工程,可是你都看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被白行這麽一罵,幻騰也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便也拿出了他手中的望遠鏡,往城牆上一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著實讓他嚇出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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