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雄霸一方的威廉家族,今兒個被兩個“光頭”打上了門,長驅直入至地牢,救走了一個犯人,這個驚動地的消息。

    在極短的時間內,在威廉家的大莊園迅速的傳播,每個仆人,管事,管家沒有一個人不是不知道的,可沒傳到老爺,少爺,夫人們,以及外界人的耳中,又被強行壓下,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可無數弩箭卻又在證明這裏發生過一場戰鬥。

    作為戰鬥的主角們,卻是如同沒事的人,坐上了一輛高速直達的懸浮飛車,回到了金蟬廟中。

    由於為了立刻就回德農,一休采取了最直接也是最粗暴的方麵,拔除鉚釘才德農可以脫離束縛住他的十字架,但是代價可謂不。

    原本德農在受刑的過程中,已經流失了大量的血液,鉚釘一被拔出,又再一次牽動了傷口,僅剩下不多的血液也隨著傷口流出了體外。

    等到了金蟬廟一休眼看著德農渾身已經沒有了血色,胸膛鼓漲的幅度也在慢慢的少,是出氣多進氣少,儼然隻剩下了半口氣。

    所以一休完全拋開了對佛不敬的心思,背著昏迷的德農跑到了後花園,將他的身體直接往佛缸裏麵一扔。

    看著德農的傷口現在以肉眼可預見的速度愈合,一休總算是大鬆了口,疲憊的雙眼,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裏念叨著,“總算是趕上了,總算是趕上了。。”

    這個時候悟空也背著一大一兩個人跑到了後花園之中,依藍從悟空的背下來,看見自己的丈夫被一休浸泡在佛缸之中,依藍幾乎快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這一點不起眼的缸之內,盛放著的可是傳中的聖水,一半缸水能換一座都城的聖水。

    它的神奇效果依藍可是親身體會過,他能相信她的丈夫一定會無羔,所需要的隻不過是時間罷了。

    可不代表依藍可以安心的接受一休再次拿出的這半缸聖水,她用去了大半缸,丈夫又用去了半缸,加起來就是整整一缸聖水。

    在以一滴為計算單位的聖水保存率麵前,依藍感受到了鋪蓋地的心理壓力,總覺得一休吃了一筆大虧,隻為了救他們一家人付出了大的代價。

    於是,依藍雙腿一個打彎,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重重的將頭磕在鬆軟的土地,虔誠的道。

    “依藍謝過一休大師的恩賜,日後一定窮盡畢生,來償還大師所受的損失。”

    見自己的媽媽跪下,依依也乖巧的走到母親的身旁,腿慢慢地彎下,一邊奶氣奶聲的。

    “謝謝光頭大叔。”

    一休嚴肅的表情忽然一蹦,立刻俯下身將這對母女扶起,依藍也不知道一休是什麽意思。

    隻見一休徑直轉身踱步走到遠處凸起的一個山包之上,抬頭望著遠處茫茫的群山,自言自語道。

    “一切有為法,盡是因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無增無減,無求無報,不外如是。”

    這句話是前世某位大師所的話,一休忽然想起這句話便脫口了出來,卻是意外的十分應景。

    按照依藍所理解的就是,一休跟他們一家人緣分在,所供奉的阿彌陀佛也跟他們家有緣,所以一休幫他們一家人,甚至贈下聖水,一切都因為有緣,一切都是佛的意思,不求回報,隻為緣到了。

    那一刻,山風習習,帶來清涼的風撫過依藍的心靈,心中忽然有一種頓悟。

    隻見他轉身瑤瑤對著大雄寶殿的方向,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

    “民婦依藍,感念阿彌陀佛對我一家的恩典,願終身信仰,奉我佛為唯一信仰,請佛鑒之。”

    話音剛落,一休腦中忽然一陣梵音炸響,係統的提示音居然又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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