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蘭神曆一月初一,清晨,金禪廟廟前便被一群人敲了個被啪作響,悟空頂著個黑眼圈,腳上,腿上紅彤彤的,似乎一宿沒睡,聽到廟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他隻能打著哈欠,踢了正在熟睡的威廉·伍佛道。

    “威廉,代替你悟空爺爺,去給他們開個門吧!”

    “我。你。大”,爺字威廉·伍佛還沒出口,他忽然感覺有點不對,抬頭一看,見悟空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盯著自己,威廉·伍佛渾身一緊,噌的一下從草垛上站起來,一轉眼間,已經跑沒影了。

    片刻過後,威廉·伍佛帶著一幫子人便從山腰下走上來,悟空隔著老遠一瞅好家夥來了足足五十多人。

    看他們雄赳赳氣昂昂走路姿勢,手中還拿著鋤頭,或是各式各樣的工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掐架的。

    這群人其中有好幾個昨都來過,看樣子今他們是遵守了與一休的約定來上香的。

    這麽一想,悟空雙腿叉開,被縛雙手,如同一根柱子一般,就在這群人的必經之路上那麽一塞。

    所有人都不知道孫悟空到底是要幹嘛,於是,有一個聽了一休故事好久的老農下了腳步,疑惑地問悟空道。

    “師傅,我們這幫人今是來答謝方丈的恩典的,請放我們進去,我們要為佛祖上一柱香,感謝一下佛祖的恩德。”

    一休這時候聽了肯定會老淚縱橫感歎,自己講了這麽久的故事,終於沒人喊他祭司,或者什麽大人,也懂得啥叫佛祖,還為佛祖上香了。

    而此刻一休在幹嘛?

    一休躺在自己的禪房之內,睡的是昏黑地,不省人事,那張嘴張的老大,嘴角哈拉都流在了枕頭上,一邊睡還一邊自言自語道。

    “哎呦,林妹妹,一休,哥哥終於找到你了。”

    “呀,怎麽又是芙蓉姐姐?救命啊!”

    與此同時,悟空學著一休的樣子,重新正了正身子,雙手合十,對著眾人道了一聲,阿彌陀佛,這才悠悠道。

    “本廟有規定隻在十點之後開放,在之前方丈大師,也就是我的師傅,需要在佛堂之內做早課,請各位施主稍等片刻。”

    其實悟空心裏是在想,自己這個師傅真難帶,都大清早了還不起身起來帶他做早課,唉~,還是自己靠譜。

    不過眾人一聽倒是沒有感覺,有時候不妥的地方,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十分抱歉來早了,還行作為“神徒者”悟空到裏頭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他們都願意在這裏等待一休。

    其實也不難理解,在他們的印象中,作為神明的使者,神廟的祭司,每除了引導神明的信徒之外,要固定在一定的時間內,登上祭壇,盡情與神明的日常交流。

    至於上了祭壇之後,那些祭司們嘰裏呱啦一通,也沒人能夠聽懂,也不知道跟神明聊了啥,到底有沒有與神明交流的頻率,更是沒有人能夠知道,也隻有那些祭司自己知道自己在搞什麽幺蛾子。

    當然也不乏真正對於信仰之神有著極度狂熱的祭司,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在祭壇上,祈求著神明降下神諭,來指引他們未來的方向。

    但不管怎麽,這一種儀式在大多數人的眼裏都是神聖的,沒有什麽事情比這個重要,所以,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鬧什麽脾氣,有什麽不滿之類的,他們隻是默默的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一休的到來。

    悟空卻是頭也沒回的朝著一休的房間跑了過去,悟空著急忙慌的也沒想太多,一把可以開一休禪房門,便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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