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亥時三刻,一休還在他的禪房之中十分酸爽的接受著係統《鐵襠功》傳承。

    而在百裏之外的,一間火神廟之中此刻卻是燈火通明。

    神廟建築麵積很大,足足十畝,神廟四周都用壟成圍牆,每隔數十米就有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腰杆站的筆直,手中還配著軍隊獨有的激光弩。

    廟內建築格局十分講究,外體多立克紅柱構成的火神廟位於中軸線之上貫穿神殿,中軸線之左有一祭壇,之右為祭司等神廟供奉人員及廟兵的住所。

    此刻,寬大的火神殿前,十名披著大紅披風,表情莊嚴肅莊嚴肅穆的男女,正佝僂著腰,井然有序的朝著殿內走去。

    四周寂靜無比,微風輕輕的吹起,隻有無處不在的火盆,再發出哢哢哢的清脆響聲。

    “祭司大人,屬下威廉·伍佛等有要是稟報,求見祭司。”

    假如一休在現場的話,一定會發現話的人便是之前跟他產生衝突還被他訛了一把的威廉·伍佛本人。

    而一左一右站在威廉·伍佛旁邊的正是瑪麗亞與約翰,這個約翰正是之前那三個在金蟬廟前烤肉的貴族之一。

    他們三個人同屬於本地三大家族之中的傑出子弟,不過相比於在家族之中能夠覺醒先輩血脈的子弟來還是略遜了一籌。

    因此,他們便不可能如同家族之中的其他覺醒者一樣,在本地的火神廟之中成為神使徒,享受與他們父輩一樣的榮譽與尊崇。

    隻能作為一個外編人員,或者相當於神廟之中的奴仆一般,充當搜尋打探消息的耳目,中國古代有個法這種人叫做“斥候”。

    這一類人不管在自己的家族之中享受如何的地位,在神廟或神殿之中依舊就是最底層的存在。

    因此,在威廉·伍佛要求求見神廟最高神職者祭祀時,坐在裏頭白發蒼蒼的祭司便是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祭司輕輕皺眉之下,有一個跟威廉·伍佛長相十分相像的男子,便立刻站起了身,露出了一抹冷笑,隨即,他轉身朝著神殿外走去。

    “喲,這不是伍佛大哥嗎?您不在外頭巡巡邏,打探打探消息,怎麽敢來打擾我們尊敬的祭司大人!!”

    對於男子陰陽怪氣的聲音,威廉·伍佛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不過很快他便恢複了原本的淡然,並沒有理會他弟弟的挑釁,威廉·伍佛與同伴對視一眼,便探著頭朝著裏頭叫道。

    “大人,我等已經發現了金蟬廟有詭異之地的存在,並在那裏發現了強烈火元素的波動,屬下懷疑。”

    “好了,進來吧!”,當威廉·伍佛正準備繼續往下講的時候,祭司蒼老還帶著明顯情緒波動的聲音,忽然從神殿之中傳了出來。

    威廉·伍佛眉毛一挑,滿臉不屑的撇了撇他的弟弟,隨即帶著其他九個人步入的神殿之中。

    神殿雖很大,但其實東西並不是很多,在正中央圍著一圈人,而他們的中央則是一個石台。

    台上空空蕩蕩的啥錘子東西都沒有,可是上麵卻隱隱約約的有一團火焰正在飄上飄下,散發著溫暖的熱量。

    這群人之中,每個人的眉心都有一片火紋,與石台之上的火焰升騰之間產生莫名的感應,閃爍個不停。

    石台喚火祭台,其上之火又喚火神投影,它們作為神明們留下來的工具,承擔著神職人員們與神溝通接受神諭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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