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有後來人看到他們心中的“佛祖”做出這種姿態,那心裏不知道是何滋味!!!

    而此刻一休就渾然不覺,蹲在田埂裏看了好半晌,新鮮勁過了,自覺無趣便站起了身,俯下身拍了拍髒兮兮的僧衣,便朝著佛堂走去。

    此刻,已經過了做早課的時間,可是按照規矩早課不能落下,一休也不能例外,鬼知道那個係統會不會因為這樣用雷劈自己。

    於是,一休趕忙來到佛堂,一屁股坐在唯一的蒲團之上,開始屏氣凝神按照記憶依次念誦,《楞嚴咒》、《大悲咒》、《心經》、《十咒》各兩遍。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時辰,一休的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一休打了個哈欠站起身,準備到柴房裏給自己做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剛剛走出佛堂一步。

    忽然,聽到遠處山頭一陣鳥鳴聲傳來,一休遠眺可見各種飛鳥振翅高飛。

    有情況!!,一休身體一震,到廚房拿了把菜刀,連忙撒開步子,往那個方向急衝而去。

    來也奇怪,原本這具瘦弱的身體,跑兩步就會氣喘籲籲,可是自從吃了晶米,身體狀況明顯好了許多,兩裏地的距離被他跑出來百米衝刺的速度。

    沒過一會兒,一休已經到了地方,隻見此處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野獸之類的“野味”,隻有三個昏迷的人躺在樹底下靜靜的睡著。

    三個人都是穿著麻衣,手上帶著象征他們身份的五等賤民棉線,並且明顯其中兩個人是一對夫妻,另外一個年紀較,一米三高左右,麵黃枯瘦是個孩兒。

    看三人的模樣似乎是逃難而來的,也不知道從哪來,可能是餓壞了,所以這才集體暈了過去。

    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一休自然不會任憑這三個人就在這躺著,萬一等他走後來了一些猛獸讓他們給吃了,到時候可就糟了。

    於是,一休忍著自個兒咕咕亂叫的肚子,背著孩,左手拎個大人,右手拎個大人,便吃力的朝著寺廟走去。

    待到寺廟門口,入了廟門,一休將三個人輕輕放下,這才如釋重負的坐在了地上,喘著出氣出神的看著這三個人發呆。

    “水,水,水。。”,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中年男人幹裂的口中傳了出來。

    想好人做到底的一休,拖著疲憊的身體到水缸舀了一瓢水,來到男人麵前蹲下,往其口中送了些,男人隻吞了一口,猛地睜開眼睛,抓著眼前的水瓢,便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看到這裏一休心中忽然有些感慨,要是之前那個老僧沒有將那個一休帶到寺廟中,是不是自己可能比這個人還要慘。

    再怎麽自己還有一間寺廟,一個係統,雖然這個係統有點賤,但如今的溫飽還是暫時不用擔心的。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女人跟那個孩相繼醒來,跟前者一樣,咕嚕咕嚕喝了些水,這才差不多清醒過來。

    不過當這一家人再次要求喝水的時候,一休卻一口拒絕了。

    這不是一休摳到連水都不肯給他們喝,水沒了下山打水便是,主要是他也是個有醫學常識的人。

    這一家三口他眼瞅便有一點脫水的跡象,要是使勁的喝水,是管飽了,也喝足了,不過恐怕命也差不多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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