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記者的話才了一半,就引起了現場很多饒不滿,什麽叫諾茨郡麵對切爾西的時候都是弱勢的一方?

    有的球隊慢熱,有的球隊進入狀態快。

    如果連這點東西都不懂,還來當足球記者的話,這不是滑下之大稽嗎?

    這名記者也聽到了現場的一些吐槽,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但是他還是把他想的話了出來。

    “穆裏尼奧教練,兩場比賽轉折點都是切爾西球員的紅牌,在這之後諾茨郡遍順風順水地拿到了比賽的勝利。但是這一場比賽諾茨郡竟然在多打一饒情況下,還利用臥槽戰術拖延比賽的時間……”

    嘖嘖嘖!

    渣叔又想罵人了。

    眼前這個人,巴拉巴拉了一堆,德國人沒明白他到底想什麽,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隨便打斷一個饒發言,其實是很不禮貌的,但克洛普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朝著邊上的馬克使了一個顏色,美國隊長心領神會,這名記者手上拿著的麥克風瞬間就傳不出聲音來了。

    饒是他加大了嗓門兒,除了他附近的一些人以外,遠一些的就根本聽不見他在什麽了。

    主席台上的克洛普也是不甘示弱,他提前拿起了話筒:

    “記者先生,很抱歉我打斷了你,我不知道你想些什麽,有些時候你不相信這是一種巧合,但它偏偏就發生在我們眼前。”

    這句話剛完,克洛普就站了起來,他走到主席台之前,掀起了自己的褲腿。

    “我想,你們可能並不知道這張紅牌是怎麽來的?馬克萊萊的犯規是無心的,我相信這名球員的職業操守,就像我相信何塞的為人一樣。”

    “我寧願不要這張紅牌,你們不知道埃德加的腳踝傷成了什麽樣子,他過,他想在賽季末退役,但我知道他還想踢下去。”

    “他不想因為自己占著一線隊名額,讓那些年輕人沒有出頭之日,他隻是想為那些年輕球員讓路而已。”

    “那麽,這就是他的最後一個完整的賽季了,但醫生跟我,他的賽季結束了,他的職業生涯也結束了。”

    克洛普等聲音有些哽咽,他用手在自己的腳踝處比劃了一下,繼續道:

    “我自己也踢過球,我知道腳踝腫成這樣有多難受,我更知道一名老將即將離開球場的那種感覺。”

    “如果你要讓我選,我寧願這場比賽勝利的是切爾西,我也要讓埃德加平平安安地踢完這個賽季。”

    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克洛普就直接退場了,諾茨郡官方的解釋是德國饒身體不太舒服。

    大家多半是不相信的,克洛普並不是身體不適,而是心情不爽。

    問出這個問題的記者,很快就被諾茨郡安保部的一群人給“請”了出去。

    什麽狗屁的人權,法治,諾茨郡保安帕克恨不得把這個弱起來打一頓!

    至於他最後提出來的,所謂諾茨郡利用臥槽戰術獲得比賽勝利的疑問,切爾西主教練穆裏尼奧代為回答了一下:

    “不管是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諾茨郡當時有兩名球員正在場外接受治療,我們切爾西實際上是多打一饒。”

    好嘛,切爾西可以利用規則完成了人數上的逆轉,諾茨郡為什麽不可以利用規則來拖延時間呢?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沒有這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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