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又在作揖了,也不知道眼前這匹黑馬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也許是魏勳滿頭的黑線,讓他看起來更黑了,黑馬站著不動了,似乎是把魏勳當成了同類。
黑不停地甩動著尾巴,似乎在,上來吧,上來吧,我肯定不摔你。
“主席先生,您的同伴已經騎遠了,再這樣下去可能就追不上了……”
負責指導魏勳騎馬的工作人員,此時正牽著馬站在魏勳身邊,再次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但某人好像絲毫都不在意似的。
“吉奧吉奧受了刺激,就讓卡爾好好地打磨一下他吧,對了,卡爾是整個基地最烈的公馬吧?”
在另外兩名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魏勳終於騎上了黑,他還不忘回頭問問他的專屬教練,卡爾是不是整個基地最烈的馬?
“當然,卡爾是整個馬場最優秀、最烈的成年公馬,在之前的跑馬賽當中,拿了六次第一呢。”
“好!外瑞古德!”
得到了肯定的回複,魏勳心神大定。
他自己是很怕摔倒,很怕受贍,所以武裝到了牙齒,但基耶利尼身上的護具比他穿得還多,再加上兩名專業人士的陪同,問題不大。
就像大人們教孩子騎自行車一樣,他不摔個兩三次,怎麽肯認慫呢?
這種東西想要一鼓作氣拿下,還是有點困難的,重要的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摔倒中適應學習的過程,克服溝溝坎坎,終到彼岸。
魏勳現在就是要基耶利尼認慫,一旦認了慫,這家夥的脾氣就沒這麽暴躁了,明到了比賽中就不會傷人。
克洛普想讓基耶利尼首發登場,但是意大利人這種狀態,上去之後,怕不是要直紅下場?
那可是聯賽杯的決賽呀!
少打一人,無異於自斷一臂。
“駕,駕駕……”
想到這裏,魏勳感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他鼓起勇氣夾了一下馬腹,總這麽晃悠會讓人家看了笑話不是。
魏勳已經很努力地在牽引黑了,誰知道身下的黑竟紋絲不動,根本就不想給魏勳麵子。
“哎呀,我去!你這家夥,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魏勳不信邪了,老子這麽些年什麽大場麵沒見過呀,還擺平不了你這匹母馬?
“駕!”
某人手裏拿著的鞭子,對準黑的屁股狠狠地來了一下,隨後夾緊了它的腹部。
屁股遭受了毒打,黑一仰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前衝了出去,至於魏勳坐得舒不舒服,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之鄭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抽得確實還是太狠了,黑的啟動速度賊快,即便是夾緊了黑的腹部,魏勳也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大中午的,誰會來馬場騎馬呀?
很少有人注意到基耶利尼在馬場中肆意的馳騁飛揚,但馬場裏的不少工作人員都聽到了一陣尖劍
“貌似是咱老板的聲音唄?”
“好像是,當初還沒開業的時候,老板好像就從馬背上摔下來過,那尖叫聲跟這個挺像……”
“嗯,沒錯,我敢肯定,這就是老板的聲音!”
幾個人估摸著都聽了幾遍,點頭附和著同事的意見,確實,這就是老板的聲音。
“快來人呀,趕緊出來幫忙呀,咱老板又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老板,又,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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