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諾茨郡首發名單的時候,弗拉維奧布裏亞托利感動地快要哭了:

    “莫吉先生,是我錯怪了你,你隻收了兩萬。就幫我節省了二十萬,還幫我把事兒辦成了,仁義啊!”

    弗拉維奧布裏亞托利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衝著東南方向舉杯,大概是要給莫吉敬一杯酒吧。

    “以後誰在你是個沒良心的人,我弗拉維奧布裏亞托利第一個跟他急!”

    意大利人言之鑿鑿,信誓旦旦,這場比賽他壓根兒就沒去看,穩了嘛,還能有什麽問題?

    按理,蟄伏了許久的女王公園巡遊者也該表現一下了吧?不少女王公園巡遊者球迷都是這麽想的。

    所謂知恥而後勇,上次被諾茨郡幾個主力球員爆錘了一頓,這一次人家上的全是替補球員。

    這可都是沒踢過職業比賽的年輕,你們這些一直踢英冠聯賽的球員,拿下他們還是有可能的吧。

    盡管球迷們也沒有對他們抱有特別高的希望,那一場比賽,諾茨郡把女王公園巡遊者球員的魂兒都打丟了,球迷們也降低了對他們的要求。

    “我們要求不高,輸了就輸了吧,隻要踢得別太難看就校”

    “就是啊,哪怕諾茨郡俱樂部再進咱們五個、六個,我也認了,好歹你們也進一兩個吧?”

    這要求是真不高,但他們偏偏一個球也沒進,防守倒是有點起色了?

    諾茨郡將們表現出色,他們貫徹了諾茨郡一線隊的戰術打法,頭頂腳踢,大有一統江湖之勢。

    可惜啊,他們輸在了比賽經驗上,射門接連被門框拒之門外,他們太想進球了,以至於射門的時候發力太猛,最終反而是得不償失。

    如果運氣好一些的話,這場比賽的比分絕對不是二比零。

    亞曆山大剛剛從廁所洗刷工作中解放了出來,但這場失利,讓他的命運再次跌落到穀底。

    他也想利用輿論的壓力,讓自己洗刷廁所的時間點有所減少,畢竟根森就成功將洗刷球員公寓宿舍的時間縮短到了半個月。

    亞曆山大花了一點錢,在《太陽報》上刊登了同樣的文章,結果卻是東施效顰:

    弗拉維奧布裏亞托利對於亞曆山大的這種行為極度不爽,他將亞曆山大洗刷廁所的時間延長到了兩個月,並且扣了他五千英鎊的工資。

    “法克魷!”

    亞曆山大一仰脖,一杯啤酒就下了肚。

    “我走的每一步都跟那子一樣,憑什麽我還要刷廁所!憑什麽!”

    咆哮中的亞曆山大,在發泄完了心中的憤懣之後,又是一杯一杯地喝酒,仿佛隻有腸子裏的那股灼熱,才能讓他感覺不到失落和痛苦。

    大哥,人家根森的那篇報道,可是熱心的諾茨郡球迷自發投遞到報社去的,不是花錢買的。

    人家就是土生土長的諾丁漢人,有著極好的群眾基礎,你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跟班兒,幹嘛要逼宮呢?

    弗拉維奧布裏亞托利當時也就是在氣頭上,他早就後悔了,沒人給他點煙倒酒,這感覺還真不舒服。

    亞曆山大兢兢業業地幹一個星期,這事兒估摸著就過去了,可他著急了。

    猴急?急不可耐?

    最終隻能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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