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勳說話的語氣陡然提升,裏貝裏低著頭,嘴巴囁嚅著,想說些什麽,可又說不出口。

    “怎麽,嫌我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是職業球員!我是你們所有人的老大!你們被人欺負了,我要是不護著你們,那還算個屁的老大啊!不如吃屎去了,但是你們不行,你們還要踢球,要是得了一個好勇鬥狠的綽號,以後誰還敢引進你們?”

    相比之下,阿爾揚羅本就懂事兒多了,說了很多暖心的話,還抽了不少紙巾給弗蘭克裏貝裏擦鼻涕和眼淚。

    刀疤哥的名頭雖然很響亮,聽起來也很嚇人,可說到底,弗蘭克裏貝裏隻有二十歲,還屬於涉世未深的青少年球員。

    在三聚氰胺、瘦肉精、蘇丹紅等等作料沒能橫行天下的那個年代成長起來的球員,真就是個孩子,他們遠沒有後世的小孩那麽早熟,不管你說什麽,都是一副我懂了的樣子。

    如果非要逼迫著他們幾個快速成長,逆境和挫折下的生活經曆,會是他們最好的催化劑。

    魏勳他們幾人驅車回到諾茨郡基地的時候,天都黑了,他們第一時間就往利希施泰納所在的醫療中心去了,遠遠地就看見傷人的鮑耶居然站在諾茨郡醫療中心的外頭,看他臉的那個不耐煩的表情,似乎在外等候的時間也不短了。

    鮑耶手裏推著個輪椅,皮質座椅兒還放著一捧鮮花,臉掛著一副老子無所謂的表情,可仔細一看,這貨的眼神還有些空洞,另外打嗬欠的規律也很不正常,就魏勳看著鮑耶的這麽一小會兒時間,壞小子少說也打了五個嗬欠了。

    “這家夥不會還吸毒吧……”

    魏勳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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