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前輩。”

鬼穀殷微微點了點頭。

“那你們有什麽事?”

鬼穀長老皺起眉頭。

之前因為他們在這路上起了爭執,他聽到有鬼穀兩個字,所以過來看看,卻不知道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前輩,是這樣的,我們之前和那個小姑娘有點誤會,她認為在下是一個……”

鬼穀殷把事情經過說了一番之後,鬼穀長老仔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來。

“既然那個小姑娘讓你發誓,那你就發誓吧。”

鬼穀長老本想看在大家都是鬼穀家人的關係上,幫他一回。但是聽完他的話之後,鬼穀長老頓時知道這鬼穀殷是不能留在天章書院裏麵,否則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麽樣的麻煩事。

鬼穀殷神色僵了僵,本來以為鬼穀長老在知道他也是鬼穀家的人之後會稍微的偏袒他一下,結果他這麽說,豈不是說他沒有辦法逃過這一劫?

一邊的男弟子聽到鬼穀長老沒有偏袒鬼穀殷,頓時鬆了一口氣。

如果作為一個受到冤枉的人,肯定是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甚至於能夠發誓的時候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一個機會。

但鬼穀殷非但沒有發誓,還極力的想要逃脫發誓這件事,要說這心裏麵沒有鬼誰相信啊?

“前輩,這誓言……”

鬼穀殷看著周邊這麽多人,一旦發誓了就等於是坐實他的罪名,那他還有機會留在天章書院?

逍遙山莊那邊他已經是沒有機會再進去了,如果這邊的機會再浪費掉,他這一輩子豈不是和地元大陸沒有緣分?

鬼穀殷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怎麽?你不想發誓?”

鬼穀長老沉下臉來。

“前輩,在下的年紀也不小了,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的,不是嗎?”

鬼穀殷見這裏也沒有女人,加上也沒有藍千箬在這裏搗亂,那他這麽說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很正常,不是嗎?

“三妻四妾是三妻四妾,但采陰補陽卻和那個不一樣,增了自己的陽壽卻損害了別人的性命。像你這樣的人留在天章書院裏麵,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禍害了我們天章書院裏麵的其他師姐妹。”

先前的男弟子開口說完之後,鬼穀長老點了點頭。

就像是男弟子說的那樣,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留下來禍害天章書院的其他姑娘。

畢竟比起外麵的親人,這天章書院裏麵的人才是他的家人。

而且讓這樣的人進入天章書院,鬼穀長老也覺得會敗壞天章書院的名聲。

“收了他玉牌,送他離開天章書院。”

鬼穀長老揮了揮衣袖,不打算理會鬼穀殷。

“等等,前輩,你們並沒有證據證明我真的幹了那事情,我……”

鬼穀殷還想解釋,男弟子已經開口,“那你發誓,隻要你發誓老天爺沒有劈到你的話,這件事就這麽過去。可要是你真被老天爺劈了,你也不用在這裏多費口舌。”

鬼穀殷沉默下來,繞來繞去還是要發誓。

這個誓言他發還是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