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為我們會怕嗎?”

“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一個接著一個喊道。

“淩霄,堵上他們的嘴巴,太吵了。”

藍千箬懶洋洋的坐在馬車裏麵,心情很是不爽的道。

“等等,箬箬,我有個好主意。”

墨懷觴如水的目光中透著一抹奸詐。

“好主意?什麽好主意?”

藍千箬不知道墨懷觴這是想打什麽主意,但看他叫來了淩月吩咐了幾句,藍千箬眼前一亮。

“等等,淩月,你去安排這個事情的時候,順便教他們一句話。”

“什麽話?”

淩月看著藍千箬,越發覺得這女人和他家主子真是越來越像了。竟然都這麽奸詐狡猾,還喜歡坑人。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從這裏過,留下買路財。”

藍千箬慶幸自己還是記得這段話,沒有把這段話徹底的忘記。

“姐,你……”

淩月有些哭笑不得。

難怪藍千箬前麵會問那些強盜樹是不是他們種的,路是不是他們開的,原來陷阱就在這裏等著他們啊。

真是不簡單,不簡單。

“好了,廢話不要這麽多了,快點去幹事。”

墨懷觴把藍千箬拉了回來。

“乖乖,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和淩月多話?”

藍千箬聽他口氣微微有點冷,還迫不及待的想要趕走淩月,頓時覺得這貨是不是吃醋了?

“沒,我可沒那麽無聊。”

墨懷觴才不承認自己是因為淩月多看了她兩眼所致。

“乖乖,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再了,你這個家夥拿真麵目誘惑我,讓我都舍不得去看別人了。”

藍千箬解下他的麵具,麵具下是一張沒有偽裝的臉。

這些和藍千箬在一起,墨懷觴倒是沒有繼續在臉上做偽裝,隻要掀開麵具,便是那一張俊逸非凡的臉龐。

雖然墨懷觴的年紀還有些,容顏沒有完全展開,但是身上的氣質卻已經越發的和藍千箬之前的老祖宗著實相似。

“箬箬,你的嘴真是越來越甜了。”

墨懷觴輕笑一聲,溫朗的聲音從他的唇瓣而出,藍千箬真是恨不得馬上化身成狼。

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克製住自己才行,等到有時間在一點點的把這個家夥拆骨入腹。

“那是,不甜怎麽能撒糖呢。”

藍千箬欺身而上,先收點利息再。

馬車外藍祿這條單身狗又被狠狠地虐了一回,心塞萬分不已。

淩月處理那些饒速度很快,加上他留下兩個暗衛冒充老大,就不相信不能把這個戲給演足了。

隻是這麽一場好戲偏偏他又看不到,心裏麵也不免有些鬱悶。

回到隊伍裏麵,淩月本想向墨懷觴告知事情已經處理好,誰知道被淩日拉了一把。

“別去,主子現在和那個女人在喂狗,你去的話心主子打你。”

淩日雖然不怎麽待見藍千箬,倒是把藍千箬話中的精髓學去了不少。

什麽單身狗,什麽撒糖之類的詞語,深入進去之後淩日發現這藍千箬一點都不簡單,簡直就像是一個惡魔,而他們的主子就是惡魔身後的大惡魔。

淩月一聽這話,哪裏還敢去找墨懷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