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有時候在實力不足的時候總是要做一點準備才行,否則臨時打鬥豈不是會把命都送掉?”
墨懷觴斜了他一眼,眼中盡是懷疑。
鎮南王被墨懷觴這麽一說,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身為將軍,在戰場上遇到的陰謀算計還少嗎?若沒有一個八麵玲瓏的心,這小命怕是已經沒了。
更何況是那些被他們帶著的士兵。
“天機公子說的有道理,是本將軍想的不周到。”
鎮南王沒敢說繼續提築基期的事情,畢竟仔細回想一下那諸葛伏龍和黑衣首領打鬥的情景,諸葛伏龍可不是雙手憑空弄出劍,更沒有禦劍飛行的畫麵出現。
這麽看來墨懷觴手下的人根本沒有到達築基期?
鎮南王不知道就是那些人到達築基期,墨懷觴也不會大肆宣揚出去。
身為他的暗衛,是越隱蔽越好,越模不清楚實力越好。
出了皇宮,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就在宮門外靜靜等著,上麵坐著墨懷觴的侍衛淩月。
“鎮南王,本尊的馬車已到,就此告辭。”
墨懷觴打完招呼,也不管鎮南王會說點什麽,直接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看著遠去的墨懷觴,鎮南王這心裏麵不知道說些什麽。
“父王,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你會參與到逼宮的事情裏麵來?”
喬青玄回想當時看到皇帝屍體時的情景,心裏麵不免震撼了一回。
這皇帝是他名義上的舅舅,就算這兩天他的脾氣有些變了,但也不應該致死。
可是看現場的情況,皇帝是被人用刀捅死的。
“玄兒,這件事說來話長了,我回去之後再慢慢和你說。”
鎮南王看了一眼四周,這裏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喬青玄無奈,隻能跟著鎮南王回去。
另一邊墨懷苳被留了下來處理善後。
看著眼前墨玄琛的屍體和墨懷辰的屍體,墨懷苳眼中閃過複雜的神情。
“殿下,依屬下看,這鎮南王已經離開,辰王也已經死了,觴王不過是一個病王爺而已,以他那樣的容貌肯定不能當皇帝。就算是文武百官,也絕對不會讓他當皇帝。殿下何不趁著這個機會自立為皇?反正東勝國已經沒有誰是您的阻礙。就算是鎮南王也絕對不是你的阻礙。更何況說,我們隻要和丞相府打好關係,這鎮西將軍要是為您所用的話,還會怕一個個去去的鎮南王?”
站在墨懷苳身邊的一名將軍獻出了自己的主意。
墨懷苳本來還覺得有幾分的掙紮,但是現在聽了這將軍的話之後,墨懷苳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對啊,他隻要和丞相府打好關係,藍祿隻要為他所用,還怕一個鎮南王嗎?
再說了,他要是成皇了,這宮中的一切便是他的,今後所有的秘境開啟,他也將有能力去爭奪。
墨懷苳想到這裏,朝著在場的眾人說道,“你們都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本王就是這東勝國第一百二十五代皇帝,誰要是敢有異議,殺無赦。”
“是。”。
墨懷苳的府兵自然是擁立墨懷苳,而墨懷辰的府兵在墨懷辰一死之後也知道大勢已去,除了依靠墨懷苳別無他法,也隻好跟著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