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靠著這些根須吸收地精華了,要是沒有這些根須,它想要成長將會難上加難。

它還是別管了,不然像它這樣的豆芽菜架還沒勸成,自己先嗝屁了。

人參精連忙躲到一邊假裝幹活,什麽事情都不想管了。

另一邊石頭也是知道墨懷觴的厲害,也跟著沉默起來,假裝看不見白蛇和墨懷觴在戰鬥的場景。

那廂白蛇也是進入了渾然忘我的狀態,絲毫沒有想過要其他人來幫忙對付墨懷觴。而是遼足了所有的勁和墨懷觴鬥得一個你死我活的狀態。

本來墨懷觴沒有怎麽想和白蛇真打,隻是想要試探試探一下白蛇的實力,誰知道白蛇後麵發起狠來,墨懷觴這下忍不住終於出手了。

招招不算致命,卻能夠讓白蛇不能接近自己。

白蛇除了掃尾的攻擊方式外,沒有其他的攻擊方式,漸漸的在墨懷觴的攻擊下逐漸顯得劣勢。

雜草以為白蛇有點能耐,能夠傷了墨懷觴,誰知道白蛇半點本事都沒有,氣得它忍不住想要上去幫忙。

但一想到對方是藍千箬喜歡的人,雜草頓時就像是很久沒有澆過水一般焉了下去。

看來它想要白蛇的那份食物太難了。

雜草在心裏麵輕歎了一口氣後開始任勞任怨的做著胭脂水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蛇打不過墨懷觴,累得變回原來形態之後,兩眼一搭,淚汪汪的哭了起來。

“丫頭,白臉欺負本蛇,你要為本蛇報仇啊。”

白蛇哭喊著朝著藍千箬的方向遊了過去。

就在它要接近藍千箬的時候,墨懷觴大手一撈,直接把它撈了起來。

“白臉,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本蛇不客氣的話,丫頭不會放過你的。”

白蛇張開嘴想咬墨懷觴,但轉念一想墨懷觴可是藍千箬的心頭肉,它這要是咬下去,藍千箬還不得要了它的命?

不行,不行,它不能讓藍千箬要了它的命。

“哦,你這麽重要?比本尊還重要?”

墨懷觴眉頭一挑,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那是當然了,本蛇是什麽人?本蛇是……”

白蛇還想自己的的事跡,誰知道這個時候墨懷觴直接扔下了聒噪兩個字眼。

白蛇嘴角抽了抽。

它聒噪?

它是高貴的冷血動物好不好?它能夠聒噪到什麽地方去?

“不要去打擾箬箬,箬箬現在是進入了入定的狀態,你們的打擾會讓她前功盡棄的。”

墨懷觴注意到他們了這麽久藍千箬都沒有睜開眼關注他們,很顯然是修煉到了忘我的境界,這個時候著實不應該去提醒她,不然走火入魔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白蛇一聽這話,轉頭看向藍千箬,隻見她恬靜的容顏上帶著幾分的喜悅,像似陷入了什麽美好的夢境裏麵一般。

白蛇知道藍千箬這個樣子不是被打擾,隻能焉了一般道,“好吧,本蛇就不打擾那丫頭了。不過白臉你給本蛇記住了,本蛇會記住這筆漳。”

“沒事,本尊知道蛇的習性,都是愛記仇的。”

墨懷觴摸著白蛇身上的鱗片,心想這白蛇沒有任何的戰鬥力,怕是以後不能保護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