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千箬眨了眨眼睛,一副賣萌的模樣。

“計較,本尊當然要計較。”

墨懷觴想到自己被她整得那麽慘,心裏麵很是不舒服。

“哦,你既然要計較,那我倒是要說說了,你從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開始就要殺了我,後來我被你一劍刺中,差一點死掉。你說這筆賬怎麽算?”

藍千箬把水杯放入他手中,似笑非笑的坐在床邊上看著他,等待他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個事情不是已經早過去了?”

墨懷觴想到當初的事情,神情有些不自在。

“行,那個事情太久遠了,我們就不說了,那你和我說說看今天晚上的事情?你那二師兄為什麽要給你下了毒,往我床榻上扔?”

藍千箬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人自然是知道這裏麵的彎彎道道,可是墨懷觴說到底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聽到藍千箬這話不由得想起鳳湖的舉動,臉色一番尷尬。

“那個本尊不知道。”

墨懷觴心虛的喝了一口水,移開了眼。

總不能說他是為了藍千箬喜不喜歡他,所以鳳湖才給他出這樣的主意。

“不知道?墨懷觴,你這是把本小姐當成傻子嗎?你不說清楚本小姐可不會對你負責。”

藍千箬冷冷的扔下話,卻聽噗嗤一聲從門外傳來。

“丫頭,你有沒有搞錯?不是說是男人對女人負責嗎?怎麽變成女人對男人負責了?”

小白蛇剛一進竹屋就差沒有給藍千箬跪下。

“少廢話,這小子爬上我的床,不就是想要讓本小姐對他負責嗎?”

藍千箬勾起墨懷觴精致的下巴,讓墨懷觴有種自己被人調戲的感覺。

“說的有道理,小子,你是不是對這丫頭有興趣,想娶回家?”

小白蛇遊到被子上,呆萌呆萌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墨懷觴,大有一種他要是敢說個不字,就咬死他的衝動。

“本尊是對她有興趣,想娶回家。隻是她……”

墨懷觴盯著藍千箬近在咫尺的臉,不知道該怎麽說。

“看我做什麽?反正吃都把你給吃了。你以後就是本姑娘的人了,你敢要是幹出對不起本姑娘的事情,本姑娘就把你給休了。”

藍千箬說是休,心裏麵卻多少都有點舍不得。

畢竟墨懷觴這張臉世間少有,而且那身材嘛,還是挺不錯的,重點以後還有更多的發展空間。

“東勝國沒有女人休了男人的道理。”

墨懷觴覺得自己要是不拿出點威嚴來,遲早要被這丫頭給踩在腳底下。

“那你就休了我唄。”

藍千箬也不在乎什麽名聲不名聲的,反正她是魂穿,又不是身穿。就算結過婚,那也是軀體結過婚,又不是她結過婚。

“你……不可理喻。”

墨懷觴不知道要拿什麽話來形容藍千箬,這女人滿腦子也不知道是什麽思想。

“喂,我說你們兩個,男未娶,女未嫁的,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小白蛇毫不掩飾自己鄙視的神情望著他們兩人,隻想吐槽一句他們兩人是白癡還是笨蛋,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

“好像也是。”

藍千箬訕訕笑了一聲。

“藍千箬,本尊要回去,你送本尊離開吧。”

墨懷觴掀開被子,準備下榻。

“離什麽離,這大晚上的你還是……”

藍千箬話沒說完,就聽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從墨懷觴的肚子傳來。王妃她每天都想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