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是習武之人,但是當時沒有將入腹的酒給逼出來,這下想要逼出來就難了。

    好在這回去的路程不算太遠,他應該可以挺到那個時候。

    墨懷觴腦中剛這麽想來的時候,眼睛已經一搭一搭的蓋了下來。

    等到眼睛徹底蓋下來的時候,藍千箬睜開了雙眼,扶住他即將倒下的身體。

    “小樣的,和我鬥,就憑你這十幾年的功夫還想鬥過我這個黃金剩女?做夢。”

    藍千箬得意洋洋的將他的頭轉向一邊,解下他臉上的麵具,隻見一張燒傷麵積超過百分之八十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

    藍千箬湊近仔細研究了一下他臉上的傷疤。

    很逼真。

    隻是再怎麽逼真的傷疤,隻要不是真的傷疤都會有明顯的破綻,不僅如此,那臉到脖子的地方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張臉是經過易容。

    藍千箬要不是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看過不少套路上的東西,再加上自家老祖宗傳授給她的知識,以及炎農醫經裏麵的內容,她還真發現不了這貨竟然易容。

    藍千箬找到麵具的連接點,本想撕下來,卻發現那麵具好像是用特殊的膠水固定在臉上,必須要用特殊的水才能夠將它取下,否則就算把這貨扔到水裏麵也未必能夠發現這貨臉上戴著麵具。

    藍千箬掏出虛空界裏麵專門用來卸妝的卸妝水,準備給他來個大卸妝。

    盡管藍千箬對易容術不是很熟悉,好在有卸妝水,藍千箬還是給他來了一個臉部大卸妝。

    麵具被撕下來後,一張熟悉的臉孔頓時出現在藍千箬的麵前。

    絕色風華的天機公子。

    嗬嗬。

    藏的倒是挺深的。

    真是沒有想到。

    他除了是天機公子的身份還是東勝國的觴王殿下。

    行啊,耍著她玩是吧?

    她倒要看看誰技高一籌。

    藍千箬準備給墨懷觴將麵具重新戴上去,誰知道門外忽然傳來了淩日的聲音。

    “啟稟王爺,消息已經發出去,千箬郡主府上的人已經收到消息。”

    藍千箬聽淩日發話,趕緊把卸妝水又扔回到了虛空界裏麵,給墨懷觴戴上那一張銀質麵具的同時,門外的淩日沒有聽到墨懷觴開口說話,意識到馬車裏麵可能有點事情的他連忙挑起車簾,隻見墨懷觴趴在了藍千箬的身上,藍千箬似乎像似被他給吵到的樣子,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

    “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這是……在哪裏?”

    淩日沒有心情去管藍千箬,衝到墨懷觴的麵前,感受到他手腕上傳來有力的脈搏,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沒什麽事情。

    要是墨懷觴出了什麽事情,他一定要把這個藍千箬大卸八塊。

    “王爺,王爺你醒醒。”

    淩日慶幸墨懷觴沒事之後,見自己怎麽都叫不醒墨懷觴,不由得擔心起來。。

    “那個……你別喊了,觴王殿下應該是酒吃多了,這會兒估計是醉得有點不省人事了,等到了王府,讓你家主子好好睡上一覺就好。”藍千箬露出癡癡的笑容,好像真的喝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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