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一個小小的民女竟敢質疑皇上的決策,看來你這個郡主之位是不想要了。”

    皇後本想事情交給她,她可以安排個替身完事。

    結果藍千箬這麽一說,恐怕就不是找個替身完事那麽簡單。

    “皇後娘娘,臣女不是質疑皇上的決策,而是想要更加的體現出皇上公正廉明的形象,讓眾人都知道皇上是個一視同仁,做到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好皇帝。”

    藍千箬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這麽一句話,反正她現在豁出去了。

    皇帝要是想當一個昏君的話,她就沒有必要繼續留在京城,留在這個鬼地方。

    “皇上,皇後娘娘,千箬郡主說的沒錯,這個事情若不能說清楚,恐怕對她的清白有損。還是當場處理的好,這樣也能夠服眾。”

    喬青玄哪裏不知道皇帝這是要賣傅太後一個人情,不想為難傅家後人。

    隻是現在這種場麵,如果不說清楚凶手是誰的話,藍千箬以後怎麽在東勝國立足?他皇帝又會被人怎麽看待?

    “是啊,皇上,這事情牽扯到微臣的孫女,還請皇上看在微臣多年為東勝國辛勞的份上,還微臣孫女一個清白。”

    藍丞相一見情勢不對連忙跪了下來,跟著藍家有關的人一見藍丞相跪下,紛紛都跳了出來。

    “啟稟皇上,妾身可以證明千箬郡主自進宮以來就沒有和公公宮女有所接觸,更何況是指使他們對許家千金下手,還請皇上還千箬郡主一個清白。”

    禮部尚書林初芸跪在藍丞相身後不遠的地方,聲音不大,卻字字說出藍千箬和小張子,宮女並沒有任何關係。

    加上還有易青青和周邊人的作證,藍千箬不想洗清嫌疑都難。

    “皇上,切勿聽他們的片麵之詞,這千箬郡主又不是第一次進宮,誰知道她是用什麽樣的方法和張公公牽扯,傷害妾身的女兒?”

    曹月琴查看過自家閨女的身體,根本沒有蛇的身影,可是自家閨女還在那邊喊著蛇啊蛇啊。

    也不知道自家閨女這是怎麽了?

    現在想起來,和她們之間有過節的,除了這個藍千箬之外還會有誰?

    “許夫人,你這話說的不對吧,張公公是皇後身邊的人,出入的也都是後宮,而千箬郡主每次進宮,隻在前殿與皇上見麵,而後要麽由本世子帶出皇宮,要麽由天機公子帶出皇宮。按照你的說法,是本世子或者天機公子在其中穿針引線,讓千箬郡主接觸到張公公,順便讓張公公對許小姐不利?”

    喬青玄臉上泛起一抹冷笑,看得曹月琴有些心驚膽戰。

    這個喬世子誰不知道他在禦史台上是擁有什麽樣的鐵腕政策,像他這樣的人那可是殺伐果斷之人,他要對付誰,那絕對是二話不說對付誰。

    曹月琴現在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要如何收場了。

    “喬世子這話說的不對,千箬要是有心與內宮之中的人有所接觸,自然不可能會讓喬世子等人看到。更何況喬世子和千箬郡主之間說不定有什麽關係,若是喬世子有所袒護,這事情誰又說得準?”

    曹月琴丈夫許寂山跳了出來,他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看情況,怕是自家女兒和傅芙蓉合謀,想要害藍千箬。隻是不知道怎麽的,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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