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工地上的活兒挺多的,一連開了好幾個地槽,正是大量黃土進出的時候,停工一晚上損失可不小呢。找人想辦法先把車要出來再說。

    換做平時的話,也就是托個人掏點錢就能解決的問題,算不得大事,可是這次卻有些不太一樣。

    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原本神通廣大能鏟事兒的朋友,好似集體開了會似的縮了起來,有的不接電話,有的簡單聊幾句就找個推辭借口推脫辦不了,總算找到一個還算關係熟點的徐豐年這才知道,原來車隊的事兒捅到電視台去了,有人盯著,誰都不敢辦,誰伸手誰難堪!

    徐豐年也算半個社會人,最近幾天接連出了事兒,豈能一點覺悟都沒有,被人套了麻袋挨了揍,進賬占大頭的車隊也被曝光全都扣留,大隊長的小舅子都給要不出來車,徐豐年知道,自己這次算倒了大黴了。

    一連兩天,徐豐年都在為了車隊的事兒奔波,屁股上的傷口勉強愈合,就急忙忙的抽了線出院,這兩天老上火了,嘴裏兩個大號口腔潰瘍火辣辣的疼。

    幾經輾轉,徐豐年總算找到一個答應給試試的朋友,抓到救命稻草的老徐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吃喝玩樂一條龍,好好招呼了一晚上。

    有心算無心,有些時候還真就可以為所欲為,徐豐年好不容易把關係給伺候好了,還找了兩個盤靚條順的妹子。

    苦哈哈的折騰了接近一個星期,眼看事情有了眉目,徐豐年的心態也逐漸放鬆下來,點台的時候,也給自己點了一個。

    這邊正旖旎無限呢,房門被踹開了,抓瓢!

    可憐的徐豐年剛剛出院兩天,又被高新區這邊的派出所給逮了起來。罰點款啥的老徐能接受,可是好不容易扯上的那個關係人家不幹了。這不是扯呢麽,事情傳出去,還要不要臉麵了。

    忙活半晚上,功虧一簣。

    一直在派出所呆到淩晨兩點,徐豐年這才交了罰款放了出來,來的時候是被警車拉著來的,出了門半夜三更可咋整,打車也不好打,隻得溜溜達達沿著輔道往前走,到了大道上說不定能碰到個開晚班車的出租車。

    溜溜達達走了十多分鍾,徐豐年隱隱有了尿意,特麽的喝多了酒還沒完全釋放出來呢就被警察叔叔給抓了。

    隨便找了個綠化帶,徐豐年就解開了褲腰帶,隨即準備放水。

    吱嘎一聲一輛捷達小車停在身後,車上下來倆人,老徐回頭看的功夫,手腳最快的阿賓又將麻袋套在了徐豐年的頭上。

    這次三人學聰明了不少,不再拳打腳踢,而是用上了警用的橡膠棍,這玩意裏麵夾著鋼,外麵包著橡膠,打人疼不說,還不容易出外傷。

    又是一頓毒打,老徐的一泡尿一點都沒浪費全都撒到了褲襠裏。

    “別打了!我服了!我真服了!”老徐抱著頭,此刻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