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著重把劉主任晚年的慘景出來,就是想利用這一點,來化解周正固執的性格。

    鄭彬本以為把劉主任的晚年光景的那麽慘,肯定能打動周正,讓他徹底放棄自己心中那個可怕的念頭,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他又錯了。

    他的話剛一完,周正就怒目而視,高聲的道:“你別再為自己的懦弱和奴性找借口了,更不要拿劉主任當你的擋箭牌,我告訴你,即使事情真到了你的那樣的地步,那也沒關係,如果劉主任真的晚年無著的話,我養他。”

    鄭彬完全被驚呆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周正居然會這麽一番話,他不僅把自己一下子貶低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甚至還有魄力以後要養劉主任,這樣一下子就把剛才自己的那些話的力度全都打消了。

    鄭彬回過神來之後,才意識到周正那些話的有多重,他心裏既委屈又生氣,心想我那些話到底是為了誰呀,結果周正不僅不念我的好,反而狗咬呂洞賓,把問題的矛頭全都指向了我,我懦弱和奴性,簡直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此時鄭彬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修養再高的人,也架不住別人這麽侮辱自己,所以他怒了,他第一次在周正麵前發怒:“周正,你是不是瘋了?我剛才的那些話完全是為你和整個球隊在考慮,結果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汙蔑我,我懦弱和奴性十足,你知道這些話的殺傷力有多大嗎?我來這裏是一心想和你踢好足球的,不是來受你侮辱的!

    而且既然你這麽詆毀我,我倒要問一問,我究竟怎麽奴性十足了?我究竟怎麽懦弱了?你今要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鄭彬和你沒完!

    你不要以為我平時都一副溫良恭儉讓的樣子,好像完全沒有脾氣一樣,我告訴你,兔子急了都咬人,我不生氣是因為我涵養高,並不代表我沒有脾氣。

    今你要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的話,後果可能嚴重到超乎你想象的地步。”

    鄭彬把話的非常重,而且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周正待會兒不什麽正經話的話,那他肯定會和周正大鬧一頓,然後轉身離開這裏,從此和這支球隊劃清界限,再也不見周正的麵。

    鄭彬這麽憤怒的了這些重話之後,周正毫無懼色,甚至嬉皮笑臉的笑了起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鄭彬,然後收斂起笑容,一臉認真的道:“彬哥,請允許我還這麽叫你,因為雖然我剛才了那麽多過分的話,但在心裏我依然尊重你。

    既然你把話問到這裏了,我就不得不對你這個問題作出解答,可能我接下來的話會讓你感到有些不自在和不舒服,但你一定要認真聽,至於我的這些話有沒有道理,你自行去判斷。”

    鄭彬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叫什麽無所謂,你也不用這麽多的開場白,直接切入正題吧。”

    周正嘴角動了一下,然後一臉嚴肅的開口道:“好,首先我要問彬哥你一個問題,當初那隻黑馬球隊沒有站出來為自己遭遇黑哨和不公平待遇而反抗,你是不是覺得這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

    鄭彬點點頭,沒有做任何思考的直接開口道:“對,我不但覺得這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我甚至覺得當初那隻黑馬球隊沒有站出來為自己的利益做抗爭,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情,到現在我還耿耿於懷,我覺得他們都是懦夫,如果當時他們球隊中哪怕隻有一個男子漢,我相信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是這樣的,所以雖然他們當時在那屆比賽中打出了不錯的成績,但我從來沒有佩服過她們,甚至一直覺得他們都是懦夫,他們沒有在比賽中走得更遠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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