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長篇大論了這麽一大堆,就是想一下子打消周正這個念頭,他不想讓周正心裏這個念頭一直存在於他的腦中,因為這個念頭太危險了,不隻是對於周正個人危險,對於他們整個球隊甚至是劉主任來,這個念頭同樣危險和可怕,因為周正這個饒脾氣十分的執拗,如果你不在他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打消他的想法的話,那麽可能他嘴上不提出什麽反對意見,但在心裏卻一直有這個想法和念頭,指不定哪時哪刻他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把這個想法和念頭付諸於行動,如果事情真到這一步的話,那一切就無法收場了。

    怕自己這番話的力度還不夠,為了加強自己這番話的服力,鄭彬在講話結束的時候,還順便提了一下劉主任,他想讓周正有更多的顧忌,從而立刻打消心中那個可怕的念頭,無疑劉主任是最好的砝碼,因為之前劉主任為了讓大家踢上球,已經付出了巨大的犧牲,而且承擔了巨大的壓力,他們這些孩子如果在這項大賽上不能踢出一個好成績的話,已經是愧對劉主任了,如果他們既踢不出好成績,還惹出一個大禍的話,那劉主任該怎麽收拾這個爛攤子呀?

    人家已經是年近半百的老人了,在安穩的過上幾年,就可以順利退休,頤養年,可是就是為了他們這群孩子,劉主任不僅在學校裏麵為他們各種出力和話,甚至一個人對抗所有的校領導,堅持讓這些孩子成立一個足球隊,劉主任的這種行為無疑是在冒險,如果他們這群孩子爭氣的話,能在聯賽裏麵拿到一個非常好的成績,那麽出風頭的是這群踢球的孩子,享受光榮的是整個學校,到時候不一定有人會記得起劉主任,但是如果這群孩子踢球的時候出現什麽問題的話,那第一個替罪羊可能就是劉主任。

    到那時候當初反對劉主任這個計劃的人,肯定會全部跳出來向劉主任發難,迫於形式的壓力,和其他饒反對,沒準最後劉主任隻有辭職這一個選擇,到時候劉主任就成了周正他們踢球的最直接的受害者,而他們這些孩子卻對此無能為力。

    正是意識到了這個關鍵點,所以鄭彬在周正剛出自己那個念頭的時候,立刻就覺得這個念頭太危險,一點可行性都沒有,所以他第一時間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甚至把這件事情所能造成的最壞的結果都了出來。

    他本以為周正聽了自己這些話之後,會被嚇住,然後懸崖勒馬,打消這個念頭,從此不再提這件事,可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周正畢竟是周正,周正的思路不可能被任何人所左右。

    在鄭彬講述那些反對意見的時候,周正一直在認真的聽,鄭彬那番話的前半部分,在周正聽來完全沒有意義,隻有最後提到劉主任的時候,周正心裏才咯噔了一下,稍微覺得鄭彬的這些話有點道理,可是這個感覺隻持續了幾秒鍾,幾秒鍾之後他的思路立刻反轉,然後他抬起頭,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鄭彬,期間一直沒有話。

    鄭彬本來認為隻要周正耐心聽完自己的話,肯定會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的,到時候他會無條件同意自己的法,然後打消自己心裏那個可怕的念頭,但事實大大出乎鄭彬的預料,周正不僅沒有立刻被他剛才那些話服,反倒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看,仿佛自己是陌生人一樣。

    周正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著自己,讓鄭彬非常的不自在,他強行忍耐了幾秒鍾之後,終於忍不住道:“周正,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呀?你這種眼神看得我怪不自在,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的那些話沒有道理啊?如果你有什麽反對意見大可以出來,千萬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這種眼神太可怕了,看得我心裏都有點發冷。”

    周正揚起嘴,冷笑了一下,隨後陰陽怪氣的道:“不會吧?彬哥,我一向覺得你的膽子非常大的,不會因為一個眼神就覺得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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